觉得没劲的柯少言放了电脑,下楼看玩捕鼠游戏了。他先看了龙灵犀的,觉得脑子没底线是个很大的问题,秦怡竹都给她气的颈侧上的青筋全绷直了。
殷浩楠四人的局就明显有意思些,不过四个人失误的次数也多了些。看了会儿,柯少言就找了个勤务兵,陪他去村口了。
上了鳄甲,他就把勤务兵打发了。移了座椅,并排放好,看起来也不比双人床窄。四个小抱枕都被环在胸前,车窗外的新月明亮的似个钩子,柯少言觉得这睡觉环境也还行。
那勤务兵回院就跟殷浩楠说了柯少言在鳄甲上睡觉的事,洗牌的殷浩楠看了眼秦冕,以为他好歹能让人心软,毕竟都这么多年了,结果也是能甩就甩,而自己怕是得更难了。
暗吁了口气的殷浩楠揣着心事,他得去调查张辞从,再印证件事。不管有没有这事,他还是不会放手,他不是秦冕,非得人点头了才肯下嘴。
睡觉时,殷浩楠把韦雁鸣安排在了客房。他与秦冕睡主卧,免不了要问东问西,秦冕能回答的都应了声,但柯少言要去秦家的事,他一个字也没提。
晚上暴热,很多村民在院子里搭了竹床睡,凌晨过,又刮起了大风,断枝残叶满院乱飞,随后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联系不上柯少言,失眠的秦冕不放心人,索性起床,支了探照灯,撑了雨伞出院寻人去了。
找到鳄甲,秦冕拍了车门,车内警报声刺耳,柯少言被惊醒,他接了刚响起的通讯器,随手亮了车灯。
“少言,在里面么?”
听不见声音,但柯少言看到站车门外,举着伞,耳肩夹着通讯器,用力拍打车门的秦冕了。
“把通讯器关了,我开车门,你先进来。”
柯少言对着通讯器说完,鳄甲就已自动开了车门。收了伞,秦冕闪进了车内。柯少言递了毛巾他。
“打雷时不要用通讯器。就睡这儿?”
看了朝外边挪出床位的柯少言以及他抱着的抱枕。
“你造的?”
微点了头,柯少言又多说了句。
“他们都不知,我说的是组装。”
脱了鞋,秦冕躺上这临时软床,侧着身,他看了尚坐着的人。
“殷浩楠问了些事,觉得你很可疑。他管的挺宽,去我家的事,我没提。”
柯少言拿了通讯器给殷浩楠发了消息,他怕人也找过来。
“车内安全,秦冕也睡车上了,你早点休息。”
正穿鞋子的殷浩楠扔了通讯器,又倒回床上了,这个秦冕也太缠人了吧。
搂着柯少言的秦冕很快便睡着了。身边躺着个巨引源,他再挣扎就矫情了些,柯少言没动,不久也入睡了。
秦冕被响第四次的通讯器吵醒了,昨晚睡得实在沉,柯少言也刚从他怀里醒来。这还是第一次没按生物钟起床,车内环境也并不是想象的那般遭。
“马上就回院子。”
快速下了床,掐了通讯器的秦冕帮柯少言收拾,车内复原后,柯少言锁门,俩人回院里。大雨碧透了青山绿水,整个张家村色彩清新。
院内,俩勤务兵在收拾车上的残叶断枝,其他的在备早饭。俩人牵手出现在院门时,韶可华与龙凤为正在阳台上闲聊,殷浩楠独自在厨房门口发呆。
韦雁鸣与黎祝荥在拌嘴,简言与厉星阳在客厅看时讯,秦怡竹与龙灵犀在院坝外看冒出地表的大片灰色蘑菇。
用过早饭,简言与厉星阳跟村民借了两个竹篮,递了个给龙灵犀。两保镖给韦雁鸣准备的手提袋,勤务兵们提着两小木桶与数个食盒。
太阳大大咧咧的出来了,地面晒了大半小时,以可见速度干了。
“爬山,找菌子。各拿通讯器对比,毒的不要。”
韶可华宣布完就跟龙凤为先走了。黎祝荥跟了上去,韦雁鸣看了脸色郁郁的殷浩楠。
“殷帅!”
“别烦我!”
没看人的殷浩楠第四个上路了,他身后跟了长串,秦冕与柯少言去村民家各借了个小竹背篓,慢慢蹭上大部队。
调整好情绪,韦雁鸣心不在焉的与黎祝荥聊天衡市场上的品牌。对上直来直去的殷帅,他没有半丝胜算,看了附近的同根林木,韦雁鸣快要自闭了。
林子里确有好些蘑菇,只瞧着颜色凶猛,不得不剩了下来。上爬了两百米,殷浩楠看了远处绿莹草坪。
“那是地耳菌。”
兴奋说完,韦雁鸣便冲了过去,拾了片绿滢菌,举起来给众人看。
“能吃?”
韶可华扬声问,黎祝荥快速翻过通讯器,看了里面的图片,肯定的说。
“能吃。俗名地耳。”
秦怡竹与龙灵犀便欢快的跑了过去,不足五十平米,蹲了十多人,都在拾地耳,勤务兵提着小木桶。秦冕与柯少言则是我捡了放你背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