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玉眼神淡漠,并未流露出丝毫的屈辱与不甘,即便刚被掌掴完,嘴角被打的破裂,流出的鲜血很快将绑嘴的布条浸润成暗红色。
老大内心赞赏眼前之人的受辱不惊,为了表达歉意,他解开了温庭玉嘴上的束缚,并捏着他的下巴,将金疮药洒在他的嘴角,伤口被药粉刺激,疼得温庭玉不禁皱眉。
上完药,他捡起地上的布团,准备重新塞进温庭玉嘴里。
就在他的手将要碰到温庭玉面颊的瞬间,一支利箭从旁边的草丛射出,幸而他躲闪及时,只是将手背划出一道血痕。
他从地上站起身子,抽出腰间的短刀迎战,并大声喊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现身!”
话音刚落,又一支利箭射出,直冲他的面门,他翻转手腕,手起刀落,将那支利箭劈落在地。
靠着第二只箭射出的方向,他锁定了敌人的位置,见藏身之处暴露,来人也不再躲藏,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右侧的草丛中缓缓走出一名黑衣黑发的青年,他手持长弓,眉眼冷峻,月色清浅,显得他的面容更为清俊。
青年垂眸看向温庭玉,“公子。”
温庭玉淡漠的开口,“留活口。”
得到命令后,灵渊扔掉手中的弓箭,抽出腰间的佩剑,上前与两位贼寇撕打起来。
风声凛凛,漫天的树叶飘起,落在灵渊肩头,长剑挥动,发出钝钝的破空声,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树叶顺着剑风打了几个旋,晃晃悠悠的落在脚边。
灵渊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很快,他便挑飞了其中一人武器,并用一个利落的回旋脚将其踢的无法动弹,倒在地上大口的吐血。
然后,他便可以专心对付用黑布遮面的另一人,那人身上已经有了不少流血的伤口,灵渊眼神凛冽的看着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起,你就应该知道,你打不过我的。”
“对吧,李屹川的走狗?”
那人还在试图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他拒不承认,灵渊也不再客气,在新一轮的缠斗中用剑尖挑落他遮面的黑布,露出那张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苍白面容。
那时的他,在关押桑淮的牢狱外,站在李屹川的轿辇旁,差点和灵渊发生冲突,还是柳西望及时出现,才制止了那场争端。
知晓身份败露,那人手举短刀朝着灵渊面门砍去,招招凶残狠戾,不留任何余地。
灵渊边躲避边道:“不自量力!”
那人气喘吁吁:“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说话的间隙,那人趁着灵渊分神,竟是将短刀从手中抛出,朝着被绑在树上的温庭玉扔去。
灵渊又急又气,飞身砍落了那柄短刀,见那人已经跑出十几米开外,他捡起地上的弓箭,拉弦射箭,利箭破开空气,将那人从后心贯穿,那人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会便没了动静。
待灵渊解开温庭玉身上的绳索,扶着他走近时,那人已经失去了呼吸,身下的蜿蜒出大片的血迹。
目睹同伴惨死,另一名贼寇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温庭玉冷漠的扫了他一眼,便对灵渊说:“把剑给我。”
灵渊听话的将手中的剑递到他手上,温庭玉提着长剑一步步的走近瑟瑟发抖的黑衣贼寇。
他眼神冰冷,一袭雪衣,宛若战神下凡。
不待那名贼寇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温庭玉便举起长剑挥落而下,将他的右臂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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