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愉快。
她已经被他留下太多烙印,这样才公平啊。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陈初平搂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他不过是想多占有她每一分而已。
虽然来这地方是为了度假,陈初平也没真的歇着,年底各种事务,甚至来年开春的计划都已经开始安排。
临近各地送上来的年货和供奉逐渐送到,入库前还供李欢迟挑选、赏赐宫中众人。
所以她整日也没闲着。
两个人一起在书房,做事效率成倍暴跌。
自从知道陈嫣然和阿九不是单箭头以后,李欢迟就有几分在意他们。
听陈嫣然的话,阿九以前相的亲全是被她搅黄的,可笑陈初平还傻乎乎想不通,阿九也没给他说过陈嫣然在其中的态度,这亲事能成才有鬼。
既然是双箭头,那这事为什么不成呢?
过了一日,阿九当值的时候,李欢迟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果然发现了端倪。
“阿九。”她轻唤了一声,略有些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他,在他喉结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深色。
也得亏是他一年四季都是单衣,衣领也都不高,所以犯罪记录在案无遗。
看来她走以后发生的事和她想象中差不多。
阿九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房里没镜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
陈初平在一旁看着他两打哑谜一样,视线落过去,自然看见了那处吻痕。
“你瞎指什么,你也有。”他有些酸溜溜地说道,又让元宝拿来一面镜子给阿九。
对着铜镜一照,阿九才看见留下的痕迹,眼里少见的惊慌,赶忙拉起衣领。
“盖什么,现在估计半个行宫的人都看见了。”陈初平看着也拉紧衣领的李欢迟,眼中满是奸计得逞后的愉悦。
“铁树开花,老房子失火,说说吧,孤的虎贲中郎将,看上哪家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