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被安抚下来武馆那边差不多能暂时稳住,武年年强迫自己动脑,能协调最好,不行就一场PK用实力说话,不难解决。
的吧。
武年年揉揉眼睛,下巴抵上抱枕,双眸无神空洞地目视前方。
停滞数分钟,门锁响动。
“哟,醒了。”余砚池吹了个哨,吸引小朋友注意。
武年年呆滞地转头瞄他一眼,又面不改色转回来。
余砚池被她一副迷糊样逗乐:“这下饿没有。”
经他一提醒,武年年才察觉胃里空的厉害,有些轻微的不舒服。
她仰头盯着来到沙发前的余砚池,诚实地点点脑袋。
“诺,”余砚池把藏在身后的小馄饨递给她,“先吃些垫垫肚子。”
他曲指敲敲武年年发顶,笑:“下班带你吃大餐,今天委屈你了。”
武年年并不敢对他口中的大餐留有一丝一毫的希冀,默不作声地捧住外卖盒接到手里就近放在茶几上。
她瞧瞧茶几又瞧瞧被堆在一角的文件,想起什么,很礼貌地抬眸问:“我能在这吃吗?”
“吃就是。”余砚池低头回消息,不怎么在意。
武年年捏着筷子迟滞数秒,目光落回外卖:“哦。”
“这里没人帮你收拾,吃完自觉把垃圾丢出去啊。”余砚池收回手机三两步走回办公桌,叮嘱道。
武年年揭盒盖的动作一顿:“扔哪啊?”
余砚池被问到了,他也没在办公室吃过东西,偶尔工作忙都是去办公区东蹭一口西蹭一口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试探道:“要不,你去问问陈楠呢?”
武年年:“好的吧。”
小馄饨还冒着蒸腾热气,浓白的汤底上飘着翠绿的葱花碎,香味浓郁。
她迫不及待地撕开餐具的外包装,一次性塑料勺盛出一颗圆圆滚滚白白胖胖的小馄饨,肉馅饱满,汁水混着馅一口咬进嘴巴里,细腻香醇。
温热的馄饨顺着食道咕咚一声滚进肚子,空荡荡的胃顿时被充盈,武年年满足地眯眯眼,嗷呜嗷呜一颗一颗往嘴里炫。
汤底也不遑多让,鲜美绵密,美味弥漫一股股往鼻尖钻,武年年含糊不清地好奇问:“这什么汤呀,好好喝。”
余砚池大脑还沉浸在工作状态没转换过来,迷茫地寻声望去武年年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反应。
他不确定地说:“老鸭汤,好像是?”
武年年眼眸亮晶晶的:“下次我们去店里吃吧。”
余砚池头晕脑胀,捶捶额角:“可以。”
见人好像不太舒服,武年年被美食治愈的心情美滋滋,不介意做一次贴心小棉袄。
睫毛掀落,她主动关心道:“累了,可以歇会儿。”
余砚池灌了口凉水,摇摇头:“这有点急,得尽快做。”
他撑着脑袋乐:“怎么关心起我来了?”
武年年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差点把自己呛住,别扭地说:“你累坏我可就没有大餐能吃了,当然得关心。”
“说的跟我整天缺你吃一样,”余砚池哼笑一声重新投入工作,“先玩你的,下班就去,少不了你吃的。”
武年年把馄饨呼噜干净,捧起外送盒咕咚咕咚猛喝一气,干干净净,半点葱花都不剩。
她用袋把垃圾装好,拍拍鼓鼓的肚子给自己拍出个饱嗝。
小年兽捂住嘴巴目光小心翼翼地飘去余砚池的方向。
他没发现,武年年松口气,拎住外卖袋的结,蹑手蹑脚跑出办公室。
没找到陈楠,倒先碰见文雯,她果断放弃寻找陈楠。
“姐姐,”武年年跑到文雯身边举起打包袋问,“这个应该丢哪啊?”
文雯愣怔片刻,接过打包袋难以置信地问:“你在他办公室吃饭,他没凶你?”
武年年摇摇头,想了想,又解释:“他同意我才吃的。”
“诶,”文雯笑起来,“没想到少爷还是个女儿奴呢。”
听见这话武年年一个激灵,被雷的不轻,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想反驳又不能直说,很憋闷地顶了句:“我有爸爸。”
静默两秒,她接着补充,很骄傲:“我爸爸比他好一百倍。”
文雯笑得更欢,弯腰捏捏她软乎乎的脸蛋:“知道啦,垃圾我给你扔,快回去吧,别走丢了。”
武年年体会到小孩子有苦难言的无力感,郁闷地挥手道别:“姐姐再见。”
余砚池手上要紧的工作完成过半,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些,武年年刚进办公室他就注意到:“呦,回来了。”
一听他讲话武年年就想起文雯的大胆发言,慢吞吞地关紧门,她幽幽地望向余砚池,语气埋怨:“你做什么长那么老。”
余砚池措不及防地被刺,无辜且震惊,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