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那时候才是真的对自己的爷娘彻底没了指望,她甚至想问问,她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女儿,过往那十几年里的疼爱,是不是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心安理得?
“奴家逃到了阿舅家,阿舅让奴家进去,听奴家原原本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只想了片刻,便让奴家依计行事。”
夏家阿舅给夏榕出的主意很简单,让她暂且装作无事回去,待到时机成熟,再伪装成恨毒了这家人,实在无法苟活,这才投河而死。
“这便是你们的秘密?”
郁离揉了揉眉心,今日这一番相见,她竟觉得还是最初那些事情比这个秘密更值得听一听。
“算是,阿舅还同奴家说了许多,但大抵便是这么个法子。”
夏榕看着郁离,“只是奴家一直没找到机会,他们看得太严了,似乎知道了奴家的计划般。”
原本在定州就该有机会逃走,但事实上却没有,他们还把她一路带到了神都。
“既然如此,那边还按照你原来的计划,至于这机会,我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