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是在何处听过,那只需去信那边问一问,也许可以问出一些线索。”
“那就有劳了。”
郁离清楚秦白月的办事效率,说不定在老道士那边传来消息前,她就能知道一些关于晏元忠的踪迹。
一顿夕食吃得有滋有味,郁离甚至有兴致在入夜前带着孟极出去溜了一圈,两人回来的时候手里又提了不少吃食。
“这么多小食,你打算喝一杯?”孟极看了看手里的七八个油纸包,这要不是绳子拴着,他这小手怕是都不够拿的。
“喝一杯也可以,或者咱们摆到青竹跟前馋一馋它。”
听郁离这么说,孟极直接一个白眼,青竹纵然有了一丝好转,但想要吃喝还为时尚早,别说摆这几样,就是摆了禁中的酒宴,青竹都未必会动弹一下。
回了七月居,郁离便真的拿了一些小食摆在青竹前,然后和孟极高高兴兴的上了屋顶。
这次的酒不是秦白月送来的昂贵的美酒,也不是苏兮自长安要来的陆五郎所酿之酒,而是郁离心血来潮在路边随意一家小酒肆买来,据说味道一点不输三勒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