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打了十招,那屈突远把双枪一转,俯身如泥鳅一般,迅速滑到其身后,再一脚蹬出,直接把那顾鸣踹下了擂台。
“顾兄弟承认了。”
屈突远收了双枪,抱拳道。
“是我技不如人。”
顾鸣摇了摇头,无奈道。
随即,他脸上也不见颓然之色,反倒是玩味一笑:
“这几大国公之后,就你先上,一会儿估计也得被人踹下来!”
“那可不一定!”
“秦大哥与罗大哥,我或许敌不过,但其余几位,还是能压的住!”
屈突远大笑道。
“屈兄弟,又说大话。”
“顾兄弟,看我一刀将其砍下来!”
那屈突远话音刚落,忽得又有一道人影冲上了擂台。
此人,一身劲装,满脸正气,却是一十七八岁的少年。
“原来是刘大哥!”
屈突远瞧见此人,道。
这少年,正是刘一傅。
“少攀交情,平日里喝酒倒可以称兄道弟,这争夺帅位一事,大家可各凭本事。”
“小心了!”
刘一傅语气一寒,紧接着就提刀攻来。
这刘一傅长刀大开大合,长刀劈砍,如浪涌大江,让人难以提防。
加上,刘一傅腿脚功夫了得。
他与刘一傅过了百余招,寻一个破绽,就长刀一斜,作势朝他下盘挥去。
那屈突远登时双枪一掷,想击退那长刀。
岂料这刘一傅猛地腾空而起,飞出一脚,就把他给踹了出去!
一下子也是四仰八叉倒在台下。
“我……”
屈突远气极,满脸铁青,觉得这战败的方式太过丢人。
最后还是顾鸣走了过来,将其扶起,挖苦道:
“兄弟只当你能守住擂台,没想到二场也没坚持下来。”
不远处,罗章等人见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先前这屈突远还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谁知转瞬功夫,就被人打下台来!
另一边。
那殿下等文武百官望到这些将门弟子擂台比武,一番看完,也是评头论足了番。
平心而论,这屈突远武功不在那刘一傅之下,但却少了谋略。
刘一傅代替屈突远守了这擂台之后,又接连赢了五六场。
而那殷师寿则看准机会,趁他力竭,便跳上擂台。
二人过了六十回合,殷师寿一杆铜镋全力一弹,就将刘一傅震退出去。
刘一傅自忖精疲力尽,也就识趣下了擂台。
输给了殷师寿。
那殷师寿惯使长镗,一镗打出,有百钧之力。
足可震裂山石!
寻常人等若是挨了这一击,非得五脏六腑碎裂而亡。
这殷师寿一上去,便一口气守了八场。
最后同刘一傅一样,有些气喘,就与那程千忠使了脸色。
程千忠会意,忙跳上擂台。
使出家传天罡三十六斧,只出一斧,就把那殷师寿给打下了擂台。
这程千忠与程老千岁一般,只会三斧。
三斧一出,加之他气力惊人,对付一般大将自然绰绰有余!
若是对上猛将之流,三斧打下去,就落了下方。
故而,程千忠这也不差,守了三场。
那尉迟青山上来,竹节钢鞭几个回合,就将其打败了。
最终由秦英上场,使出金锏来,与尉迟青山缠斗了片刻,后者心知不是秦英的对手,就知难而退,留与罗章对付。
“秦英上场了,这下谁敢上去!”
“他家传游龙十八锏,当初秦琼老爷子可闯出了锏打三十六府,马踏黄河两岸的名头,谁敢上去撄锋?”
“……”
望到秦英上场,众小将见了,直接摇了摇头,表示不敌。
“尔等叹气作甚?容我上去一战!”
下一刻。
一白袍小将,就跃上擂台。
此人,生得玉面俊容,身段修长。
他手持一杆五虎断魂枪,便跳到了擂台。
“这下有好戏看了!”
“秦家锏与罗家枪俱声名在外,当年秦琼老爷子与俏罗成还是表兄弟!”
“眼下,罗章与秦英大战,料来是一场龙争虎斗!”
“其魁首之位,多半是他二人之中!”
“……”
众人见此情形,无不是来了兴致,议论纷纷道。
不远处。
那太子殿下也会同文武百官,津津有味望到这一幕。
“秦大哥,你我虽是表家之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