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洞箫广济天师,小道也知其人,我师尊对其颇为尊崇。”
说及此处,薛丁山若有所思道了句。
“如今,我已张榜贴文,设一擂台,以此来角逐出一二路元帅来。”
“薛世子乃薛元帅之子,这擂台可一定要去!”
“若能从中脱颖而出,独占鳌头,本宫定亲自授伱帅印,到时薛元帅父子二人俱为我大唐元帅,也不失为一则美谈。”
殿下接着言道。
说完,便对薛丁山劝道。
他自忖这薛丁山与那高人学道多年,定有一番不俗的本领在身。
既到了长安,焉能错过此事?
“不用殿下相劝,小道也会参加擂台。”
薛丁山不假思索应道。
“好!”
“到时本宫,必定在校场亲自一观!”
殿下闻之一笑,相谈甚欢道。
这薛丁山三人在东宫盘桓了一阵,不多时,殿下就差人为其安排下榻之地。
……
……
长安,韩府。
韩湘子到府之后,就与韩愈谈了些他在天庭之上一应见闻。
毕竟,他身上可还有一劫。
那就是度化韩愈成仙。
得知韩湘子这十七载是在天上度过,韩愈听闻了,也是咂舌一叹,有些感慨。
此事聊完,韩愈便问韩湘子,这大唐与哈密国战局如何?
他虽是文臣,上不了战场厮杀,但依旧心系家国。
“叔祖,眼下战局于大唐不利。”
“今天子与薛元帅,已被苏贼百万大军围困锁阳城,到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一步!”
韩湘子没有隐瞒,实言道。
话落,韩愈一脸担忧,道:
“想不到这番贼如此厉害,连薛元帅也陷入这瓮中,天子被困,朝野闻之,必定生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湘子,叔祖知你法术了得,有呼风唤雨,翻江倒海之能,不知能去锁阳城,救出陛下与薛元帅?”
韩愈默然了半响,忽得开口对韩湘子求救道。
“叔祖,天子与薛元帅注定要遭此一劫!”
“枯木尚可逢春,峰回亦可路转,这死局怎会没有活路?”
韩湘子面色平静,岿然自若道。
此禅机之言,韩愈听得明白。
心知陛下与薛元帅可逢凶化吉,也就没再说了。
“报!”
“老爷,殿下正在四处派人,张贴榜文,说要设一擂台,比武夺魁,来定二路元帅人选!”
突然间。
有仆从急匆匆进门,来堂前,对韩愈禀道。
“老夫知道了,你先下去。”
闻言,韩愈大有深意望了眼韩湘子,舒心一笑,就挥手命道。
……
眨眼间,已是三日即过。
那擂台比武,一选二路元帅的的日子,也如约而至。
这日。
皇宫之外的校场之上,殿下高坐上位,其左右身边,全是文武大臣。
其校场中间,正有一方擂台。
这擂台颇大,长宽约莫十丈。
不远处,还置有一擂鼓,虎头牛皮。
在那擂台下方,已粗略站满了不小几百号人物。
一个个放眼望去,或孔武有力,或眼含精光,或膀大腰圆,或身高一丈,气势迫人……
待到了巳时,有将士持槌击鼓,敲锣宣念。
很快,不时有人跳上擂台,与人比试。
但这参加擂台之人,当真是良莠不齐。
有人看似武功不差,但却被一招制服。
也有人身子羸弱不堪,却连赢八场。
时间来到申时,几百来号人物,到现在也只剩下了几十人。
这其中,不少是将门之子。
譬如勋国公殷开山之子殷师寿;蒋国公屈突通之子屈突远;夔国公刘弘基之子刘一傅等等。
更不必说,还有程老千岁之岁程千忠、罗通之子罗章、秦怀玉之子秦英等人。
这些人,各个是军中好手。
虽说年纪不大,但却自幼习武,武功高强,有大将之才!
“顾家兄弟,你连守了三场,是该下去了。”
不多时,一道朗笑声传出。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一位身穿甲胄,手持双枪的少年,猛地跳上擂台,道。
“屈兄,这帅位岂可相认!”
“你既来了,就受我一锤!”
彼时,擂台之上的顾鸣,面色微皱,大喝了一声。
就手持一柄大锤,朝那屈突远攻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