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犬子行事乱纪无章,让你刘家惹了笑话,在这里老身也向你陪个不是。”
与于家一事商量妥后,曹老夫人又对刘盛淮长身一拜。
“本官可担不起。”
见状,刘盛淮冷着脸,赶紧摆手道。
曹老夫人是贵妃生母,女婿乃当今天子,身份尊贵,而刘盛淮只是鸿胪寺少卿,才从五品官职。
“刘大人此话,折煞老身了。”曹老夫人心知刘盛淮不痛快,只能赔笑。
曹景谦一事,若刘家不再追究,才能彻底揭过。
故而,为了谦儿,曹老夫人哪怕不要这张老脸,也要求得刘盛淮的宽恕。
“老夫人,你这又是何苦?”
那阿赖在家,就从仆从口里听说了此事。
“此事揭过也易,把你那儿子叫来,当着大家的面对于家闺女赔罪,再跟我刘家道个不是,本官才勉强应下。”
心知事发了,也顾不上其他,赶紧卷起家里的钱财,往外跑了。
“什么,谦儿不见了?!”
王府尹闻言,沉吟了声。
“老身这就差人回去,把那逆子叫过来!”
当下,阿赖吓得不轻。
说完。
丫鬟又找在府上找了一圈,结果还是没见到人影。
见状,刘盛淮默不作声。
刘盛淮看得透彻,言道。
另一边。
对此,曹老夫人也没折了,心里担心曹景谦的安危,怕他再次走丢,只得起身对刘盛淮,歉意开口:
“诶,让刘大人失望了!”
……
“老身只能先回府上去,把谦儿找回来。”
“不知道二少爷去了哪里?”
“多半是知道惹下祸事,外出躲了。”
“奴婢在府上找了遍,没有看到他的踪影。”丫鬟答道。
这曹老夫人已安抚好了于家,望其离开,王府尹并没有阻拦,反倒是客气相送。
“否则,本官哪怕拼着这一身官袍不穿了,也要把此事闹到圣上跟前去!”
等丫鬟到家之后,来到了阿赖的院落里,却不见有人。
“还望刘大人给个薄面,愿意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见曹老夫人执意如此,刘盛淮颇为无奈。
就叫来跟前一位丫鬟,对她吩咐了几句。
“此事是我曹家对不起你们刘家,回头令公子的婚事,老身一定亲力亲为。”
“难道他畏罪潜逃了?”
……
望到这一幕,刘盛淮不禁愣住了。
但事到如今,依旧不见那曹景谦亲自过来赔罪!
曹老夫人听到此话,不禁面容一愕,有些难以置信。
半响过去,只得长叹一声。
刘盛淮只得道:
问了府上其他人,也不曾见过。
……
不多时,曹老夫人又俯下身子,求道:
“刘大人,有所不知。谦儿自幼就丢了,靠乞讨才得活,不得已才染上了市井上的那些臭毛病。”
见刘盛淮终究是松了口气,没有咄咄逼人,曹老夫人也放下心来,忙答应道:
“应该的。”
早在开封府两位衙差去请曹老夫人过堂一叙时。
他望着曹老夫人满头银发,大家俱是为父母的,对于子女的拳拳热枕之心,刘盛淮不是不能理解。
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曹府。
无奈之下,只得独自一人折返回了开封府,与曹老夫人禀明了实情。
……
这曹老夫人出开封府时,天色已不早了。
她坐上轿子,并没有急着回曹府,而是派人去寻曹景谦。
另一边。
那阿赖卷了曹府一些财宝,早就骑马离开了开封。
他可是穷怕了,也苦怕了。
一旦曹家失利,他又得沦落回去,当个偷鸡摸狗的乞丐。
时不时饱一顿饿一顿。
那种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眼下,他带了不少财宝出来,将来也要安身立命的本钱。
殊不知。
阿赖一走,可急坏了曹老夫人。
她命人找了一夜,依旧一无所获。
而曹景休值班结束,回到家中,
忙问了母亲原由。
得知曹景谦强掳民女,毁人清白,曹景休气得不轻。
但眼下,可不是置气的时候,一切只能等找到曹景谦再说。
在屋里寻了一遍,曹景休骤然发觉,家中钱财竟丢失了大半。
到了这一刻,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