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终于想通了,为何曹景谦失踪了。
原来他不是失踪,只是见事情败露,卷钱跑了!
如此行径,简直阴险无耻极了!
曹景休可以想象,他母亲一人在开封府,与王府尹、刘家、于家三方周旋,是何等辛苦。
那曹景谦倒好,卷钱跑路,独自逍遥快活!
一念及此,曹景休简直觉得曹景谦恶性难改!
他来了脾气,恨铁不成钢道:
“母亲,此次找到了谦弟,必须把他交官严办,容不得再放纵了!”
“您看看,家中银两少了这么多,定然是谦弟拿钱跑路了,看来他早就不在京城了,亏母亲还派人四处寻他!”
曹景休身为刑部侍郎,自然有些头脑。
得知母亲派人,在开封城找了個遍,依旧寻不到曹景谦。
加之这丢失人银两,他一下子就想通了这一切。
“谦儿还小,他不懂事。”
“他自幼没读过什么书,哪里明白这些道理。”
“眼下,还是找到人要紧!”
曹老夫人听到此话,虽说心里面不是滋味,但依旧在偏袒曹景谦。
“母亲,你如此溺爱,只会害了他!”
曹景休一脸无奈。
他知道母亲疼爱谦弟,但这份疼爱早已变了味。
如此宠溺,已生了祸事!
是以,曹景休下了决心,不能任由母亲胡来,必须把曹景谦绳之以法。
这么做,也是为他好。
见母亲神色焦虑,曹景休便道:
“谦弟出了京城,肯定不会走多远,我已派人去了附近的县衙,请那些县令帮忙寻找,最迟后日就可有眉目。”
曹老夫人没有办法,听了曹景休此话,算是安慰,内心祷告了番,低语道:
“但愿吧!”
……
……
说阿赖出了京城,就到了开封城下辖的中牟县一间客栈,睡了一夜。
次日天亮。
他醒来之后,简单吃了个早饭,便又急匆匆跑路了。
阿赖为人并不蠢,知道曹家人可能发现自己逃了,会派人追自己。
为了稳妥起见,阿赖并不想在京畿一带久待,反正现在身上钱财够了,远离这是非之地要紧。
阿赖不知道的是,自打他入客栈一来,那客栈掌柜就留了个心眼。
毕竟,这阿赖穿衣华丽,且深夜投店,客栈掌柜不可能没有印象。
在阿赖走后不到一个时辰,便有衙差拿着画像过来询问。
瞧了那画像一眼,掌柜立马认了出来,立马与衙差指认。
“他往哪里去了?”
闻言,衙差一喜,问道。
“往西去了。”掌柜答道。
“向西?”
几位衙差对视了眼,有些疑虑。
片刻之后,便对掌柜谢了声,忙去追人了。
……
……
说这阿赖离开了中牟县,便买来了一匹马,过官道,往阳武县去了。
等到了阳武县城门口,响午已经过了。
阿赖驾马而来,疲于奔命,累得气喘吁吁。
一路上口干舌燥,便寻了一家酒馆坐下歇息,顺便点了些酒菜。
过了阳武县,便是封丘县,一旦离开此县,算是不再京畿一带了。
到时天高任鸟飞,阿赖不相信,那曹家人还能寻到自己不成。
“小二,还不快些上菜!”
阿赖坐下不久,见酒馆里小厮一盏茶功夫,还未把菜上齐,他不禁来了贵公子的脾气,对那店小二嚷嚷道。
“来了,客官莫急!”
闻言,店小二腼脸一笑,赶紧去后厨吆喝了。
不多时,就端来几盘荤菜。
望着菜上齐了,阿赖没有客气,连忙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就着手上一坛酒,他吃喝尽兴,不一会儿就有了醉意。
在他吃饭时。
隔他五、六丈远的桌上,有三、四个人时不时不怀好意偷瞄他几眼。
目光似一直望向他腰间。
但每当阿赖即将警觉时,这三、四个总是不留痕迹收回了目光。
其中,还有一人是位女子,看上去姿容不错,身材也算丰腴。
这厢。
那阿赖吃完了饭,便结账走人了。
在他离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三、四人也迅速付账走了。
……
……
阿赖吃饱喝足之后,依旧急忙赶路。
他怕夜长梦多,早日离开京畿一带总归没错。
他骑马行了小半时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