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皇上都发话了,你还要抗旨吗?”
“抗旨的不是我赵简,而是你江成璟!”
江成璟走到他跟前,轻轻地说:“是我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简郡王想必是气急了,突然笑起来:“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喜欢就让给你”
海云舒都觉得他答应的太过随意
“不过,我有个条件。”
果然没那么容易。
“女人我可以让,孩子不行。”简郡王道:“我郡王府只琮哥儿这一个男丁,赵氏血脉,断然没有认贼作父的可能。至于海云舒嘛,只要你不嫌她是个二手货,随你的便……”
简郡王话音未落,江成璟已经一脚踹了上去。
简郡王本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说是去边疆历练,其实也都是混日子,一身的软膘,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里是江成璟的对手。
只有躺在地上“嗷嗷”叫的份儿。
他越叫,江成璟踹得越狠。
小太后见两位皇室尊亲在宫里大打出手,立刻起身呵斥:“都给哀家住手!”
江成璟又踹了一脚,才作罢。
小太后叫人把简郡王扶起来,说:“郡王说的有理,谁家的孩子就应该去谁家认祖归宗,断然没有随母姓改嫁的道理。”
海云舒坚持道:“琮儿不是简郡王的孩子。”
这几天,莺歌已经查到了——简郡王那晚喝得烂醉,临幸了一个小婢女,怕被先帝责罚,就叫人把那丫头溺毙了。
谁知那丫头命大,自幼熟悉水性,竟活了过来,从此隐姓埋名。
既然与简郡王有一夜情的另有其人,那就不可能再是海云舒。
只是时间太紧,莺歌去找那小婢女的路上,还没回来。
小太后问她:“你说琮哥儿不是郡王的孩子,拿什么证明?”
海云舒反问:“你们说琮儿是他的孩子,又如何证明?”
小太后笑盈盈道:“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