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住在那个客栈?”
待到他回答之后,吩咐仆人前往客栈告知谢玄正在王府,命他收拾好东西即刻前来。
“长公主,真的不必……”谢知非开口拒绝,却遭到长公主的极力反对。
“你若是不同意,我便修书一封给你娘亲。”长公主急言说道。
谢知非只好作罢,妥协道:“若无我的命令,谢玄是不会相信的,可有纸笔,让我写封信给他。”
长公主望向站立在一旁的仆人,吩咐其下去准备。
这边,就在阿刁等得昏昏入睡,低头打盹之际,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试图将她唤醒。
阿刁在睡梦中察觉出一样,还未睁开双眼便准确的将伸出手将试图靠近的手指握紧然后用力一拧,一阵痛呼声传来,她循声望去,发现是刚才救下的那名公子,便连忙松开手来。
见萧珩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攥着手指,一脸疼痛状,阿刁瞬间清醒,走至他身前,蹲下身体,充满歉意的说道:“没事吧,我不知道是你,我睡着的时候感受到身旁有异响,于是就……”
“无碍,是我唐突了。”萧珩嗓音都带着颤意。
阿刁怕自己出售太狠,伤他眼中,一脸着急道:“你伸出手来我先看看,别伤及筋骨。”
萧珩这才松开紧握这右手食指的手,颤巍巍地伸出手来给她瞧。
果真惨不忍睹,片刻地功夫,那手指便肿胀至两倍粗,且红肿充血。她身手动了动,见没伤着骨头,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没伤到骨头,敷点草药,过几日消肿了便好。”
萧珩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松懈了一口气,委屈地望向阿刁,可怜兮兮地卖惨道:“那就好,好在只需几日。”
“真的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不怪你,若不是我陡然上前,也不会有此一出,姑娘家多谢警惕是对的。”萧珩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若有下次,我定当先出言唤你。”
阿刁点了点头。
“只是,不知姑娘贵姓?适才听闻那位公子唤你阿刁?”萧珩清了清嗓门,轻声问道。
“我没有姓,你直接喊我阿刁就行。”她坦言,有没有姓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师父说过,人没必要把自己困在名姓当中,脱离出来也许才会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她其实不懂,不过,有名字不就行了,何必非要执着于姓。
“阿刁。”
她回头望去,发现是谢知非回来了,她像是渴望水的鱼,快步走到他的身前。
见他身旁还站了方才唤他子津的王昭月娘亲,她看了看那女子的眼神,又凑过去拉了拉谢知非的袖口,一双疑惑地眼眸看向他。
“这是晋阳长公主,是你方才所救的那名女子的娘亲。”谢知非为她介绍,又转头看向晋阳长公主,向其介绍阿刁,刻意重复道,“长公主,这是晚辈的朋友,也是他救下的昭阳群主和西平小郡王。”
晋阳长公主一听竟是眼前这位女子救下她的月儿和阿珩,表情立马从方才的冷淡转为热情,虽然依旧高不可攀,但表情明显柔和很多,说道:“多亏这位姑娘,阿珩,还不谢过?”
“方才他已经道谢了。”阿刁站在谢知非身侧,宠辱不惊地回道。
萧珩被长公主出言提醒,又再次拱手谢道:“多谢女侠仗义相救。”
阿刁摆了摆手,似是毫不在意,可长公主却看道萧珩手指的异常,快步上前,紧张地关心:“你手指怎会如此,莫不是那些歹人对你与月儿用刑?”
“姨母,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不小心弄伤的。”阿刁开口解释,惹得谢知非侧目看来,他眼神一紧,阿刁并非是那无故伤人之人,难不成方才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哦?”晋阳长公主眼神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萧珩知道姨母的脾性,连忙解释道:“是我方才换好衣物来到堂中,见阿刁姑娘正在打瞌睡,就起了捉弄的心思,想要将她点醒,不料阿刁姑娘身手高强,以为是歹人,所以我这手指才会这样。姨母放心,只是看着吓人,过两日消了肿就无碍了。”
说完见长公主面色平静,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谢知非却在听闻他欲捉弄阿刁却被阿刁拧伤手指后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