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点本事还到处嫉妒别人,生怕有人篡位。”阳竹愤愤道,“我觉得他就是看念白兄太优秀了,生怕他在军中树立威信太高影响了自己的威信,这才迫不及待地想把人召回京。”
“在理。”楚潇说。
两人说悄悄话的功夫,营帐门帘被掀开,从外面探进来一个脑袋:“世子殿下,这里有个人说陆将军托他带给您带了信。”
“泽杨的信?!”
温念白瞬间就精神了,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哪呢,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要冲出来。
“瞧给你急的,”来人笑着从怀里抽出一个信封,“知道你盼这个盼很久了,直接帮你带来了。”
“知我者孙靳兄也。”
温念白迫不及待地小跑几步接过信封,直接在原地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他的脸上一开始是带着笑的,越看下去,脸上的笑意便越淡。
视线落在最后一个字上时,脸上已经什么表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