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怎么能那么对素支呢,素支什么个性你不知道吗?”您这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空荡的暗室之内,巧言义愤填膺的道,“素支她不是那种人,若她知道酒有毒又怎么会看着王妃饮下,还有我的事,是我贪慕荣华富贵,不关素支的事啊。”
“呵,她可真有两下子,就这样就让你乖乖替她卖命了,平日里真是本王太小瞧她了。”拓跋律看着巧言冷冷的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先不说她了,先来说说你吧!巧言你跟了我几年了,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吧!”
“是的,奴婢进府有8年了,按主子您的吩咐进宫也有两年了。”面对拓跋律的疑问,巧言不卑不亢的答道,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身份尊贵的宁嫔了,拓跋律就是再不满又敢把她怎样。
“好,你知道就好,做人不能忘本这没错,你和李静雪姐妹情深这很让人感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亲人。你瞧瞧这是谁?”拓跋律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黑暗中向她跑来,一面跑,嘴里还一面喊着,“大姐大姐姐……”
原来是小弟,巧言一把将他抱紧怀里小心的查看他的身体,见没有什么异样才放了心,“主子您想干什么,他怎么会在您手里。”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听说他有一个不听话有有能耐的姐姐,所以想把他留在身边好好培养。”拓跋律说着冷冷的笑了。
巧言抱着弟弟却没来由的觉得胆寒,“主子,您若对巧言的所做所谓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接惩罚巧言,休要用小虎子来威胁巧言。”
“这怎么是威胁呢?爷这是一片好心,巧言还不快谢谢爷!”土狼看着巧言还站着不动便偷偷的推了推她,劝道,“巧言啊,你这脑子怎么聚转不过弯来呢?这孩子以后跟着王爷才会有出息,跟着你爹妈只能受苦受穷一辈子,你也不想想在你家那破院子里这孩子吃的是啥用的是啥,跟了王爷吃的啥用的事啥。”
哪知巧言就是固执的不肯谢恩,还言之凿凿的道,“巧言谢过王爷栽培,可是我弟弟并不想要什么前途,只想和娘还有姐姐在一起,还望王爷成全。”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没救了。王爷肯将你的的弟弟留在身边那是看的起他,你再这样只会葬送了他的前途。”土狼有些不忿的道,“爷爷是一片好心,巧言你误解爷了。”
“是不是一片好心,还是巧取豪夺为自己谋福利,很快便会见分晓,轮的道我在这里大放厥词吗?弟弟,我们走,姐姐派人送你回去。”巧言说着便拉着年幼的小虎子准备离开。
“你,何必呢……巧言,你要知道若是没有王爷在暗中助你,你是无论如何都爬不上龙床的。”土狼说着眉头拧成了川子。
巧言却头也不回的道,“真正暗地里一直在帮我的人,我知道是谁,根本不是远在千里外的王爷,你们在乎的只是我不按常理出牌,却从未想过我这枚棋子的喜怒哀乐,从今天起,我巧言就是巧言,与庸王府无关。”巧言停下脚步说着,便再也不想回头了。
这倒让拓跋律伤感很多,主仆一场,七八年之久而今闹成了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哪能好受呢?
“爷,我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去吧巧言姑娘追回来,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将事情讲讲清楚可好?”土狼低头悄悄看着拓跋律不太好看的脸色,小心的道。
拓跋律沉默的垂着一张脸,良久的才抬起头来,声音冰冷的吓人,“怎么,你还嫌丢人是不是,走吧,我们去找那个胜利者,无论如何我都会灌她喝下那碗汤药,不能让流淌着我血脉的孩子从她肚子里爬出来,一定不能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是,属下的这就准备。”土狼说着躬身退下了。当密室之内仅剩下拓跋律一人时,他回想起昨晚的过程,想起她在他身下的柔软,拓跋律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的很是开心享受,因为这种事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更因为对方你她,李静雪。
“爷,都安排好了,入夜,我们便可去披香殿。”土狼匆忙的从外面进来猛然间看到拓跋律嘴角的弧度有些不自然,便知他心底想着的还是,李静雪,那个有心机的女人。
夜幕下我看着远方的一轮明月,心中空落落的没有任何感觉,几乎所有的少女都会对着明月许下愿望,而我如今独自对月却一无所有,真正是无愿可许。
恰在此时,我房屋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了,“妹妹,是我,我进来了。”声音绵脆悦耳,是嬉嫔的声音,“我已经睡下了,姐姐明天再来吧!”我一听是嬉嫔的声音便知来着是不善的,便赶忙的往棉被里钻。
但即便是这样,门孩纸最终的被打开了,人还是进来了,嬉嫔手里端着一个食盒里面散发出奇怪的苦味,一闻便知是昨日的那种汤药。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袍怪人,看来嬉嫔这次是有备而来。
待黑袍怪人脱下黑袍在屋中坐定之后,我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天,怎么会是拓跋律这个恶魔呢?他来干什么啊?我想着不及我反应,拓跋律便冷冷的对嬉嫔吩咐道,“阿诺,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