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站在这里干什么,还想给我添乱,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呀……”黑暗中一个身影脚步轻盈的向倾城静走来,倾城静却一动不动的并不理会。
“怎么?快跟我回去吧,不要再生气了,仔细着了凉。”拓跋律见眼前的人儿并不理会,而是始终背对着他站着,变质此刻对方一定是大一滂沱,“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我说的是实话,我希望你……”诶呦,烧脑的拓跋律怎么这样的不会讲话都此刻了还这么说,那不是明白的挑事吗?悄悄蹲在花木身后的土狼立马就急的拍了大腿,“我去,爷这是干什么,这样会死人的。我看我还是出去看看吧!”
“你这是干什么,不想活了吗土狼?以爷的功力想必我们的踪迹已经被爷察觉了,你再节外生枝,想必你这条小命真的是不想要了。”苍狼死死的拉住在一旁丧失理智的土狼,用极其微小的声音道,“咱们要始终记得咱们的身份,那些事说到底也是主子们的事,咱们还是不要逾越的好。”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的无论我徐灵儿怎么努力,都斗不过一个已经弃你而去的女人和一个死人,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替身,拓跋律我终于知道你是一个何等自私的人了,拿开你的脏手,哼,你不配这样牵着我徐灵儿,你不配……”徐灵儿近似乎歇斯底里的道,瞬间的甩开了拓跋律的手,转身一个人气呼呼的跑走了。
拓跋律并没有追上去,只是一个人伸着手僵立在冷风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秋风依旧萧索微寒,不管是在什么时间,还是在什么地方所有的秋风都是一样的,都会让人不禁想到过往,不禁泪水潺潺。就像我与他的相识与分别,甚至脚下这个小小的孩儿都是出生在这样的季节的。
“娘亲,要抱抱呢,乐天走的好累啊!”猛然间感觉到有异样的气息徘徊在周遭,我立马麻利的抱起地上的小孩儿,小声而又严肃的道,“乐天乖,别出声,好像有坏人。”
小小的人儿立马心领神会,乖乖的缩在我怀里,睁着眼睛镇定的看向四周,在这样的年纪他还不明白追.捕所谓何意,却已然和我一同沦为了丧家之犬四处避难,而这一次我们不知又将会去搬向哪里?
“你们是谁,到底想怎么样?”我紧紧抱着怀中的乐天,预感到腾腾的杀气,一时间心中大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还有更多,看来这一次我们的行踪是被人摸准了,一场硬战怕是要来了,别说我带着乐天了,就是不带着以我刚刚所学的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他们打个平手恐怕都吃力,那个果真那样的狠心吗?要置我们母子于死地,我们母子到底碍着他什么事了 。我想着越发的愤怒了。
“小心,姐姐……”伴随着着一声低喝,我微微的一个转身,一抬眼才骤然间发现自己和乐天居然躲过了最致命的一击,是剑一,剑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们母子的眼前,“姐姐,你带着乐天久久未回去,爷爷不放心叫我出来看看,我一猜你们便是来了这里,这才赶紧追了过来,快回去吧,这里有我呢!千万别让小乐天受了惊吓。”剑一说着,手上不停,一把青龙大刀挥舞着 ,瞬间鲜血横飞,又灭了几个贼人。
“剑一,叔叔好厉害啊,娘亲,将来乐天也要成为像剑一叔叔那样厉害的人,这样,就可以保护娘亲了。”待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放下怀中的乐天,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儿,看着乐天的反应有些担忧的想,这孩子才这样的年纪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早熟懂事儿到底是好是坏?嘴上却道,“好呀,好呀,娘亲就等着到时候享我们乐天的福了。”、
言罢,我抱着乐天继续的跑,直到甩掉了几个尾巴,回到爷爷等候的小木屋,这才觉得彻底的安全了。
“诶呦,我的小乐天,这可是受苦了告诉太爷爷有没有伤到啊!”爷爷见我们匆匆回来,我又衣衫凌乱,便知定是出了事,赶忙上前来查看乐天的身体。
“没事的,爷爷,乐天,没事,我去看看剑一,他现在还在和歹人……”我话音未落,但听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而来,却是剑一,负了伤回来了。
“剑一,你怎么,你的手臂……”我走上前去,关切的询问,但见他的手臂之上,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即便是隔着衣服仍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群狗东西,竟然把你伤得这么重,不行我……”我说着拿起手中的剑想要重新出门,却被爷爷拦住了,“丫头,不要冲动,想来这群人来着不善,闹不好不是王府的,说不定是善和堂的人,那可就没那么好惹了。”
“善和堂?!可是……”我本想说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我们伪装的天衣无缝,细想想爷爷说的不无道理啊,那些王府的卫兵就是无意再高强又有几个有本事将剑一重伤的,闹不啊好真的是,她,婴宁姐姐这是要与我们母子为敌了吗?
“姐姐,我们应该仔细想想是不是哪里除了纰漏,才会让和善堂的人嗅出些什么来,如今看来他们对我们似乎并非想象中的那番好,剑剑招招都是动了杀意的,我们只是不想涉入江湖之事而已,没想到他们却,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