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赏月呢……”
两人听到声音,才收了动作,沈轻犹如惊魂的兔子,缩回脖子,欲要后退,萧屿抵着她后背,她寸步难退。
他把沈轻整个人都挡住了,时七只看到萧屿的背影,却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便非常有眼力的退回步子,转头边走边敲着脑袋,自言自语道:“这,这月色不错啊,我去找吴校尉再饮两壶……”
脚步走远后,萧屿有些意犹未尽,沈轻感受到腹部袭来的硬感,本能想躲,又被萧屿捏住下巴:“要躲哪里去?嗯?”
沈轻侧身磕磕巴巴说:“赏……赏月……”
“月下惊鸿影,疑似画中仙,月色哪有你好看。”
萧屿骤然把人横抱起,回了两人休息的营帐。营帐里的烛火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帐内的声音与草野上的蝉鸣交相辉映。
另一边的军账,白露惊蛰早已回帐歇息,吴适还在拉着尘起时七喝酒,“这将军怎么去了那么久,老吴我都喝光十坛了,时七兄弟,尘起兄弟,来干,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