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你主子的事我怎么知道,不过夫人和将军不是一直都相敬如宾嘛,怎么这么问。”
“既然不是跟夫人吵架,那主子怎么魂不守舍的。”
白露听他这么一说,以为萧屿是惦记着藏香阁里的姑娘们才魂不守舍的,便气愤说:“魂不守舍?那就多去几趟藏香阁好了。”
尘起站直身,问:“你怎么知道主子去了藏香阁?”
白露也没藏着,直接说:“就三日前,夫人出去听戏,回的时候恰巧看见将军和你们在藏香阁楼里与人说话。”
时七急切问:“那夫人也看见了?”
白露点头:“嗯,看见了。”
“那夫人是不是因这个事在生主子的气呀?”
白露扬起下巴:“才没有呢,夫人可不是善妒之人,夫人说了,将军去什么地方那是他的自由,她不会为这点小事就拈酸吃醋的,我看夫人跟主子这几日都好着呢。”
时七挠头,有些不懂了。
“时七,换靶子。”萧屿唤着人。
廊下的时七殷切走过去给他换了新靶,时七实在忍不住,说:“主子,您都练一上午了,也没中几支靶心,要不改日再练吧。”
见萧屿不说话,时七又说:“主子,那日咱们去藏香阁时,夫人瞧见我们了。”
无精打采地萧屿眼眸有了几分神情,问道:“你怎么知道?”
“方才白露说的。”
萧屿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我总觉得这几日轻儿对我有些冷淡,”他思忖片刻后又重新组织语言,“也不叫冷淡,但总归跟之前不一样,对我很客气,像没成婚前一样的态度,这样看来许是因为这事闹的。”
时七紧着眉头说:“不能吧,白露说了夫人并未因咱们去藏香阁之事生气,反倒说这是将军的自由。”
尘起在后面补刀:“我瞧着夫人也不像。”
“见着我去藏香阁,当真也不生气吗?”萧屿自言自语道,“那为何总是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感。”
尘起看不下去了:“主子为何不直接问夫人?猜来猜去容易伤着情分,还是把话说开了好。”
时七也觉得尘起说的在理,点头附和。
叶诚杰脸上的伤已痊愈,淤青也消散干净,白净的脸上透着怒意。
书房内下属跪了一地。
“我要你们找,找这么多天愣是一点踪迹都查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门外叶诚杰贴身侍卫跨入门后,躬身答话:“大人,刚才我们的暗卫来报,在后街有人说看过一个与青竹模样差不多的,被楚府的人带走了。”
叶诚杰思忖着,说:“楚府,吏部郎中楚淮序府邸?”
“正是。”
“现下人呢?”
“暗中调查后,听街坊四邻说,那日楚淮序把人带进府里,没过多久就被下人赶出来了。”
“可有人看到被赶出来,赶出来之后人去了何处?”叶诚杰细细查问,不愿放过一处细节,一连半个月人还未找到,他可不想日后留下麻烦惹出事端。
“这……附近的人都说看到了,我们买通了楚府的下人,从下人口中得知确是被赶出去了,之后去了哪里,他们没人知道,不过我们的人也在一直暗中搜查。”
“人要还在城内,掘地三尺也该找到了,怕就怕被有心之人藏起来。”叶诚杰手里转着匕首,眼神阴狠。
“楚淮序,吏部郎中,徐大公子手下办差,替我约一面大公子。”
“最近萧屿那边有什么动静?”
“前几日徐大公子在藏香阁宴请了各世家子弟,萧屿也在其中,不过他是恰巧遇上,便一道去了宴席,并非大公子事前邀约,其他日子也未曾出府。”属下回道。
叶诚杰拔出匕首,观摩着,冷笑一声:“这时他倒是沉得住气,继续盯着,且让他再舒服几天。”
沈轻倚在院内的藤椅上看话本,萧屿刚练完箭,身上还浸着汗,见沈轻看得认真不想打扰,可心里有话又憋不住。
他拿掉沈轻手里的书,把人抄起坐自己腿上。
“将军有事?”
“你怎么不问我去藏香阁做什么了?”萧屿捏着她的下颚,抬起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沈轻从容自若说:“将军去哪里是你的自由,你想说便会与我说,我为何要问?”
萧屿看着她,说:“你不问,且自己猜,心里与我生分。”
“何时与将军生分,你是我夫君,我敬你,尊你,事事以你为先。”沈轻说,“况且藏香阁是什么地方人尽皆知,将军在家禁足久了,待在家里无趣,出去见见朋友,喝喝酒也是常事,去了藏香阁,不都是那些事,男人总要有自己的喜好,将军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事与你生分,往后也不必因着这些事来与我特意说的。”
这话萧屿越听越不舒服,字里行间都是不在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