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跟小时候在颠簸山路上坐三轮车一样,五脏六腑都颠得疼。怎么求他都没用。
许润更坐过来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疼不疼了?”
方雪红着脸小声说:“还疼。”
许润更嘴角莫名上扬,说:“我今早看有些肿,给你买了药膏,我给你涂点。”
啊,他今天早上趁她熟睡的时候还看过?方雪耳垂都透着红,嗫嚅半天才说:“我自己涂行了。”
她那羞怯的样子让许润更难以自已,啄着她的红唇说:“昨晚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方雪想起昨晚他仔细看了好久的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她不说话了,许润更笑了声,将她放倒为她涂上。
许润更和母亲方才是去赶了个庙会,去上香还愿,又求了几个护身符。
方雪洗漱完出去,才发现许润更还给她买了很多小玩意,什么糖人,彩色风车,小猫枕头,头花头绳,可以彩绘的白瓷件……
还真把她当小孩啊。方雪感觉很幸福,也有点想笑。
吃饭的时候,方雪不太敢跟王巧芳对视,总担心养母昨晚听到了什么,因为哥哥很用力,她实在受不了,好像一直在叫……
不过还好,王巧芳神色自然,在跟方雪说着她和许润更去上了几支香,求的什么符,回京市之后应该把符挂在哪里,庙会上又见到了谁云云,方雪渐渐地也不尴尬了。
吃完饭,有几个人来家里串门,一家三口接待了一下,王巧芳拎着东西去亲戚家还礼,家里又剩了方雪和许润更。
许润更收拾完厨房,开始清扫院子和下水管,方雪拿着画笔给白瓷小狗涂颜色。
不大一会,许润更就忙完了,他看了一眼方雪,过去把大门的门闩插上。
然后他坐在方雪身后,握住她的手从后面环住她,跟她一起画。
“小狗为什么是绿色的?”许润更问。
方雪的笑容很干净:“因为绿色代表希望。”
许润更弯唇。他懂她的意思。是因为回到了他和母亲身边,所以她觉得日子又有了希望。
许润更身上清松般的气息总是干扰方雪,渐渐地,被他握住的手描的是什么颜色她都快要分辨不出来了,他肌肉的触感和好闻的气息占据了她的大脑,还触发了她昨晚储存的若干片段。
画着画着,许润更忽然开始亲她耳垂,再后来他将她抱到院中的石磨上。
……
方雪终于明白过来刚才许润更为什么要插门闩了。
只是这次比昨晚更羞耻,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就……
大门“彭”的被叩了一声,见门被关上了,门口的脚步声又远离了大门。大概是王巧芳。
许润更稍整理了一下打开门,见王巧芳在远处的街头站着跟人说话,他浅笑,又回到屋中,看着委屈的方雪,他才有点愧疚:“肿得有点厉害,再涂点药吧?”
说着他掀起她的裙角。
“嗯。”方雪没再躲闪,把头埋在枕头里,乖乖地让他上药。
她感觉哥哥好像很喜欢做那种事。可她听说男人做那种事不能太频繁了,不然对身体不好。而且年纪越大的男人,越应该注意保养,要不然以后会体虚肾亏,力不从心。
昨天到今天,都三次了,她很担心许润更身体是不是虚了。
许润更搂住她,笑着问:“团团,刚才舒服吗?”
方雪羞了个大红脸。哥哥脸皮太厚了,这个都要问。她扭了头朝里,故意不回应他。
许润更低笑,手不安分,在她的小肉腮上咬了一口:“不说,就再试一次。”
方雪终于转过头来,略气愤地看他:“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许润更眼光发亮,更加兴奋,故作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方雪又“哼”了声,连脖子都红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许润更却不停止,仍言语上调戏她:“你刚才不肯站着……这算是欺负吗?”
方雪又羞又气,想起刚才他站着从后面,还让她跪在桌上,她膝盖都磨得疼。
她以为不回应许润更就会没趣不说了,可他像中魔一样,在她耳边不停地说些混账话:“从后面你一直在抖。”
“才几下你就哭。”
……
方雪被他说哭了。
许润更这才不说了,嘴角噙着笑哄她。
方雪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就不让他看。
许润更掀开被子,将她捞出来坐在他腿上,用湿巾擦了擦她的脸:“乖,别哭了,我错了。”
他虽说着抱歉的话,却是带着笑的,像在看她笑话。小时候她有时候回家哭,他也是边安慰她边笑。
“你又笑话我!”方雪委屈地朝他喊。
“我是觉得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