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许润更眸中含笑。
“不许笑!”方雪挡住他的眼。
“好,不笑了。”许润更严肃起来,又问:“团团,为什么不喜欢听?”
方雪埋在他肩头,“不想听。”
许润更愉悦地笑。她太单纯了。才初尝性.事,还没有放开。他以后慢慢教她才行。
许润更把她的内裤褪下来,为她换上一条新的,又把换下来的洗了晾在院中,他问方雪:“团团,想不想去溪边看看?”
“好。”已经足足七年没去那个熟悉的地方了。那是他们小时候的乐园。
许润更拿出长裤帮她换上,“草多虫多,穿长的。”
他看了一眼她某个部位,说:“我用车推你去,你别走那么远。”
“那样有点奇怪。”方雪皱眉看着小时候她经常坐的小推车。她很小的时候,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凑热闹又不想走路,都是让许润更推着她去看。
“不用管别人。”许润更在小推车上放上软垫,将方雪拉过去坐着。
山路上的风景都没变。当年羸弱的树枝长粗了许多。
当年清癯的少年也长成了有坚实臂膀的男人。
许润更稳稳地推着车,方雪忙着看两侧的风景,看着看着,她又回头看许润更。
他的眼神没变,还是像以前那样,回首就能触到两束温暖宠溺的目光。她每每看一眼,就会开心地回头,再去看前面的风景。
此刻也是,她满足地回过头去,声音清亮:“哥,我觉得现在特别像小时候。好像中间没经过这么多年似的。”
许润更舒心地笑。他也这样觉得。与她不同的是,他还有深深的庆幸。庆幸他找到了她,庆幸他又能跟她永远在一起,并且再也不会分开。命运曾经残酷对他,可又将她归还来弥补了他。他与命运终于达成了和解。
“哥,我做梦经常会梦见你带我去溪边捕龙虾。”
“哥,我们的龙虾可以拿去卖,我们这的龙虾比水沟里的干净多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
许润更应着她,目光落在她背影上,眼中的宠溺与厚爱一览无余。
她喋喋不休地跟他说话,他安静地倾听和陪伴,是他生活中琐碎的幸福。
他望了一眼两侧的树木,它们伸展的姿态未变,还是记忆里的样子。要是树有记忆,那它们每根树枝都存有他们的影子吧。树干上那一双双眼睛一样的纹路,一定记得他们每次穿行这里的快乐时光。他兀自笑。
方雪回头看他,正巧看到他在笑,问:“哥,你笑什么?”
“我在想,这些树,是不是也记得我们?”
方雪想了想:“那肯定了,树也是有生命的。它们肯定认得我们。”
许润更笑:“那你说,潭里的鱼还认不认得我们?”
方雪毫不犹豫地答:“肯定认得呀!”
“这次见到我们,它们应该会惊讶。”
“惊讶什么?”
许润更一本正经地说:“上次来还是妹妹,这次来是老婆了。”
方雪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就是变坏了。他就喜欢欺负她。她哼了声不跟他说话了。
到了溪边,许润更将她抱下来堵在树干边,低声说:“团团,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还没叫过我。”
“叫……什么?”
“你说呢?”
方雪揪着他的衣襟,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叫了句:“老公。”
许润更激动得声音变沉,催促:“大点声。”
方雪又叫:“老公。”
许润更还不满意:“团团,看着我叫。”
方雪这才抬眼,羞涩地跟他对视,腮红耳赤地叫:“老公。”
许润更低笑了声,俯身亲她。
感觉到许润更不对劲,方雪推开他,不让他亲了,许润更红着眼问:“团团,怎么了?”
方雪为难地说:“哥,你不能老是这样……我看专家说,男的年纪大了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许润更一愣,哭笑不得。
“开始的早衰退得早,开始的晚就会衰退得晚。我壮年开始,不会影响身体。”
见方雪懵懵的,他一笑,又说:“从没有过,有了之后会特别想。我怎么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还要陪你那么多年。”
方雪这才将信将疑地点头,但还是说:“回京市前不许再有了。”
“好。”许润更自是听她的。在老家有母亲在,总是不太尽兴,回京市才可以毫无顾忌。他很是期待。
刚放下地网,王巧芳来了电话,说两个表叔过来玩,让他们赶紧回去。
一回家,表妹表弟就热情地奔上来。
许润更陪着长辈们在东屋里聊天,表妹拉着方雪去了另一屋玩,她今年上高中,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