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李斐完全不肯合作，怎么办？”
“凉拌！这么多年我见过不合作的当事人多了去了。比起那些刻意美化自己的、下意识说谎把律师往沟里带的，他这种，实在不够看。”
沈榕对此不以为意。
“可他不配合，影响我们取证啊。”
明肃毕竟初出茅庐，还没见识过不配合的当事人。
“我就没抱希望在他身上，不然下午三点了才来见他？案件卷宗拿到了吗？”
“拿到了。”
明肃从包里掏出一大摞资料递给沈榕，“给！”
沈榕接过材料，拉开车门，随即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明肃。
“你自己留备份了吗？”
“留了。沈律，那个……”
明肃说起话来吞吞吐吐，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知道这时，沈榕才发现明肃看自己的眼神很微妙。
“你那什么眼神？”
“你不是真的让任雪娟女士下跪相求了吧？”
沈榕被明肃的想法震惊了，心里想着，这孩子的脑洞，怕不是自带虫洞属性，能直接实现空间跃迁的吧！
沈榕：“新时代快一百年了，早就不流行这个了。没事不要瞎想，容易秃！行了！今天把你折腾够呛，先下班吧。”
“那你去哪啊？”
明肃也觉得自己那个问题不太长脑，讪讪的耸耸肩。
“我？去找个人给我解惑。”
沈榕说完，钻进车里，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