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去折磨和杀死所有反对他们的人。如果有谁提到了他的名字,他就会知道那个人在哪儿,然后杀掉那个人。”
“呃……听起来糟透了。”我看着查理顶着泡沫飞奔向屋门口的约翰,心里祈祷它不要把泡沫带进屋子。
约翰有一张苍白的、药物成瘾的脸,这家伙一定是刚睡醒,头发还是乱的,他几乎是在开门后才套上无袖T恤,也许他喜欢伊万斯。
查理显然同这个混蛋更亲近,他逗它转了好几个圈,让它把泡沫抖的到处都是。
“泥巴种的房子可不欢迎黑巫师。”他说。
伊万斯立刻大声说:“约翰,西弗和我是一起的,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是吗?”约翰带着嘲弄的兴致看着他们,蹲下来揉查理的脖子,“好吧,下次有机会,我会替你告诉转告他们的。”
“不需要。”斯内普冷冷的,脸却涨红了。
约翰笑出了声。
“你的意思是说,打算自己告诉你那群斯莱特林的朋友吗?真是个好主意,我劝你带上伊万斯,这样你就能趁他们折磨她的时候——”
“够了!”伊万斯喊道,“我们是来找伊莉斯的,如果你不欢迎,我们以后不会来的。”
“西弗,我们走!”
我看着他们俩头也不回的走了,晾着两只湿手,弯下腰对查理连续发出“嘬嘬”的声音,试图把它吸引到身边来。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他问。
“我在叫查理。”
“看起来她有一件事是对的,你脑子真的有些问题,是吗?”
“你甚至没想过叫她梅里卡。”
“哈顿夫人听起来也不是很亲近。”
“至少我很尊敬她。”
“是啊,表面上的。”他抱臂站在门口,任查理围着他转,“其实你根本不想搭理她。”
“约翰啊约翰,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他说,“但你自己也许知道。”
“难道你和她聊的,比我和她聊的更多吗?”我问,“我们真的该结束这样互相猜谜语的游戏,我不想表现的好像很讨厌你。”
“但你确实讨厌我。”
“我就像爱兄长一样爱你,一直都是这样,我以为你知道,如果你不胡思乱想的话。”我继续说,“当然,我不会期望你也是这样对我。”
他沉默的逗了查理一会儿,然后让查理回到我的身边。
“也许你该戒药,伊万斯肯定不喜欢这个。”我说。
他好像笑了一下。
“继续啊,”他倚在门上看着我,“听着有点意思。”
“你有考虑过和莱斯莉分手吗?”
“我不喜欢伊万斯。”
“我不能确定,”我说,“但你肯定不喜欢斯内普。”
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我以为他至少会把门口地板上查理的泡沫拖干净,但后来证明这只会是我的活儿,他只在门口留下了一股很淡的香水味。
包厢里除了伊万斯,还有一个棕色皮肤的姑娘莫伊拉,她用一根红色的缎带把褐色的头发扎在脑后,一个金发姑娘玛丽,长得像性转罗杰·泰勒,迷人极了,我喜欢她的眼睛。
“嘿!珍·茜宝!对吗?我在玛丽的画册里看到过。”莫伊拉站起身来,看起来很惊喜,“我喜欢你的头发!”
“谢谢,我也喜欢它。”我说,“但它好像不太喜欢我,它更喜欢珍·茜宝。”
她大笑起来,莉莉没有笑,她把我拉到身边坐下。
“发生了什么吗,伊莉斯?”她问。
“你知道,哈顿夫人常常认为我年龄很小,大多数人都这么以为,我想如果我来霍格沃茨上学,也许可以让自己变得酷一点、成熟一点,而不是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要被退学的年纪,于是我去找了安德鲁给他看了珍·茜宝的——谢谢,”我接过玛丽递过来的奇怪零食,继续说,“如果整件事有什么是我后悔的,那就是我最后居然付了那个家伙钱,尽管他说他只收一半。”
莉莉显然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你和哈顿夫人出了什么问题。”
“事实上,是的,她把我赶出家门了,我想我圣诞节应该不会再去教堂了,因为我得留校。”
比这还要糟糕,哈顿夫人花了几天来为我祈祷,把手放在我身上,要我忏悔罪过。忏悔前,约翰告诉我,他十一岁时因此被绝食,克莱门茨牧师认为要让他耗尽精力才能让魔鬼离去,有趣的是,哈顿夫人看起来已经不再把魔法看作魔鬼的降临,因为她没有请牧师和教友一同和她祈祷,在他看来是种妥协和进步——虽然是十分讽刺的。
我猜他是想看热闹,期待我大吼大叫并因此也被绝食什么的,他好趁机戳破我的伪装,把我赶出家门。那当然不会发生,哈顿夫人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