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一动不动静立在原地,苏澄跃又有些奇怪。
她抬头问道:“怎么了?”
说话间又凑近了些。
她好像听见一声带着气音的笑声。
或者说,更像是嗤笑。
苏澄跃有些茫然,且不说她现在还在恢复、看不大清。
就是能看清楚,又有鬼面遮掩,她哪里能知道面前人是什么样的神情。
不过苏澄跃极为擅长疑似从无,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她颇为自得,说道:“我早说了,我的医术可是陈老头亲口承认的好。”
就是跟教她医术的老师一样,很喜欢剑走偏锋。
陆承远垂眸,看向一直摩挲在手中的短刃。
心中几番踌躇后,他终于抬臂,在石壁上刻下两个字。
——“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