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腰肢,心中的浴火已然被勾起。
那少年脸色羞得通红,到底没有反抗。这些事情他早在那幽暗的地牢里就被教导过,他们被虐待、凌、辱,不给饭吃,稍不如意便要挨管事的鞭子。恐惧让他们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忘记了自尊,甘愿被调教成服侍达官贵人的附庸。奴性日积月累的刻进血肉骨髓,那些桀骜不驯的,被人拎出去再也没回来,他选择了苟且的活着。
“本官累了,休息吧。”顾远山话虽如此,眼中却是目光灼热,看不出来一丝疲惫。
少年懂他的意思,低低地回答了声“是”,便起身帮他解开束带,脱去外衫。
顾远山拍了拍床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九安,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
少年垂下眼帘,喉结上下滑动,缓缓走了过去。那声音他听不清,却束缚着他的灵魂。纱帐落下,房间内昏暗不明,只有几缕幽光透进,却照拂不到他身上。
“老爷,奴……奴是初次……”少年眉头紧拧,有些吃痛,“能否……”
话未说完,只听得身上那人嗤笑一声,俯身咬住了他的脖颈,撕裂了那片未曾有人染指的地方。剧痛令他瞬间红了眼眶,他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他不过是一介的贱奴,哪有资格祈求别人的怜惜。如果,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不会再贪玩甩开爹爹的手。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顾远山折腾完事,重重的喘着粗气。少年闻到了一股中年发福男子特有的味道,油腻腥臭,让他胃里一阵恶心。他想推开身上那人却又不能,只好咬着牙关侧过头不去看他。
顾远山并没有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只当他初经人事害羞是正常的,便从他身上起来,吩咐下人备水沐浴去了。
洗完澡后,他感觉身子空前舒爽,很久没遇到合适的小厮讨他喜欢了。平日里勾栏里的那些总不尽如人意,玩久了风花雪月,便开始惦记这种清纯娇羞的,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比肆意盛开的妖艳更惹人垂涎。
顾远山想起那封信里的内容,乘车去了京兆尹府上。客厅伺候的奴婢里,多了个小巧玲珑模样可人的女童,他看了京兆尹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待屏退了下人,两人才压低声音聊起如何结案。他俩都收到了指示,此案自然不能再查下去。
“依我看,不如从牢里挑些死囚顶罪,反正这些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京兆尹呷了口茶,脑中还在回味着方才的巫山云雨。
顾远山点点头,表示赞同,“那些报案的人家,还须堵住他们的嘴,无非多费些银两,要是有那泼皮不听话的……”
不必他说出口,京兆尹心领神会,两人商量片刻,一同去书房拟好折子,派几个亲信暗中料理此事。
回到府上已是傍晚时分,九安服侍他用过晚膳,便恭顺的垂手立在一边。
顾远山余光将他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刚到手的东西总觉得新鲜,翻来覆去就想换着花样玩玩。
少年哪里知道这些达官显贵内心的阴暗,他本以为那事再怎么难堪也就那样了,谁知人性的扭曲从来没有底线。
他被强迫着喝下了混着情药的烈酒,浑身发软燥热难受。他胡乱撕扯开衣襟,露出滚烫的胸膛,哀求给他解药。可惜顾远山哪里肯,冷冷的坐在案旁玩味地看着他,像欣赏一只宠物。
他变成了一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求欢,这更激起了中年男人变态的欲望,将他那仅剩的做为人的意识踏了个粉碎。
少年的瞳孔失焦,不经意间触碰到混杂着血迹的粘稠,身下的疼痛令他异常清醒。他以为自己会平静的接受这一切,然后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内心是抗拒的,那些压抑在心底的尊严和人格在挣扎。他抬起手指,透过指缝看着那扇吃人的大门,来个人救救他,无论是谁都好,他愿意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