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你亲手做的清凉糕了,怎么不自己送来,假手她人,我以为是她做的还罚了她。”
气氛有一些尴尬,姜林似乎没意识过来,过了一会才抬眼看向他,只是表情很不自然。
“将军怎么知道的,将军是吃了吗。”
她说这话明显有些小心翼翼了,怕他因为这件事在赏自己一顿板子。
沈临君难得看她吃瘪的样子,好似心头都凉爽了几分挑着眉眼笑看着她,说的半真半假:
“爷当然吃了,只是爷好奇,心肝儿莫不是把盐当糖了吧,还是想毒死爷,然后霸占爷的家产。”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把玩着,接着在她耳边亲声说道:
“心肝的手确做的糕点确实是拿手的,还把爷的魂给拿走了。”
见她面上显露尬色,他也没有在取笑她,朝她轻微浅笑。
“逗你呢,怎么那么不经逗,爷的心肝怎么可能舍得毒死爷的呢,只不过厨艺确实是不怎么样,不过也不慎打紧,以后吃食交给下人们去做就是了,你也不必亲自动手,若是非要动手,就给爷自个吃就是了,不必再送予旁人。”
他已经在憧憬以后得生活,脸上笑意就更加深了些。
姜林默默听着他说,也没有出声回应,不知道他今晚找她要干什么,距离半年之约还有好久。
沈临君见她垂着眸,娇软的身躯就在他的前面,衣衫下隐约可见的娇软身段,可以摸得到碰的着,还有那熟悉的暗香,身体就涌过一股冲动,他把她拉进前来。
见她没有反抗,于是得寸进尺的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也没有反抗,于是还想更近一步。
口干舌燥的僵直在原地,只觉得气息火烫,他沙哑着嗓音开口:
“心肝儿,半年之约太长久了,爷等不了了。”
姜林瞬间惊醒,一定要先稳住他,不要惹怒他,这样不值当,她要在这个社会生活下来,就要先保住自己的命。
他要的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切不可太过着急冲动,于是忍着压声问道:
“可是将军答应过奴婢,难道要食言,要是这样何必答应奴婢,还让奴婢觉得将军是个遵守约定的人,看来还是奴婢想错了。”
他见她反应那么大,似是又恼了,不免心下烦躁。
“心肝儿怎么又恼了,爷就说说而已,要是心中不喜,不说也罢。”
但是又不甘就这么放弃,因为这样忍着实在是难受,好几次梦里都有她的身影,梦见她娇小的双手拂过他的脸颊,一路向下。
经过他的下巴,拂过他的胸膛,最后在他的腰腹间抚摸一路向下,每划过一寸肌肤都感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身体,酥麻不坎,这感觉太美妙了,每次晨起都要换下一套衣衫。
他试探着开口:
“若是这事只有我俩知道可行,等半年过后再过明路,也不影响我们的约定,你觉得这样可否行。”
姜林在心里冷笑,他想的可倒好,自己想要的不就是摆脱他吗,还真以为与他有什么半年之约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