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纠结抬手就要扔它,她赶忙抱进怀里,避开他的手
“喜欢,很喜欢!”
他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启唇问道:
“当初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跑去找它?就因为喜欢?都没见过是怎么喜欢上的?”
怎么喜欢上的?当初不喜欢,去只是因为没有地方躲,想起有那么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又长着一种桀骜的物种,就去了。
他等着她回答,她也想问他,当初他去那里找她了吗?一直没敢问,现在是不是可以问了?
“你以前去过那里吗?”
她中了瘴气意识混乱,看见他背着光向她走来,向她伸出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起来后她没有松开他的手,还踮起脚亲了他。
觉得这样是表达对他的喜欢和感激,他每次给那两个女子买了什么,帮了什么,哪怕抬手捋一下发丝,她们都会这样对他,在他脸上亲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唇印,他不喜欢,虽然不说什么但眉头微皱,所以她就亲在了他的唇上,亲上去后开始他没动,后来她就被点晕了。
等她醒过来时躺在林子外面的太阳下面,身下是温热的岩石,周围空无一人,只有花草,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哭的太狠瘴气吸多了迷糊了,他不可能把她点晕,更不可能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不怕被别的妖物吞下肚里去?
回去后被唤去训了一顿,说她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脑子一热想到什么做什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觉得她看花眼了,他没去,不然不会等到现在才骂她。
现在问了,他竟然点点头,目光幽深锁在她身上,好像在看她又像在回忆
“去过一次!”
去过一次?是那一次吗?脸上一热赶紧移开视线,那时不懂现在已经懂了,原来最开始就是自己撩的他,爬他的床,坐他腿上,亲他嘴巴,而他竟然大人不记小人过提也没提,是怕她难堪?完全是他多虑了,那时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脑子。
“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魅惑和压抑的笑意,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摇摇头,把花盒小心翼翼放到床里面,生怕睡觉压到它。
“你还没回答本座的问题。”
“没什么,睡觉吧!”
放好东西被子一掀就躲了进去,不能承认的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只是她想岔了,他紧接着又问了两个问题
“当初你为什么会去哪里?又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本来还露出一个头,他问完干脆连脸也不露了,直接盖了个严实,因为那件事寒川已经死了,把他白白搭进去了,那件事该了结了,她不愿再想起,更不愿再提起。
他掀开被子来亲她,没有再问一句,温柔缱绻,低声细语
“不想说就算了,过去的事就忘了,以后重新开始,本座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不会再发生不好的事。”
仿佛晴天霹雳一样,楚格顿住了动作,心里五味杂陈,像被人揭开了伤疤,又像被人温柔的呵护,说你没有错,你受委屈了!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她避开他的亲吻,捂着脸心情复杂无比。
“你知道了又为何要问呢?”
寒川不明不白的死,他一定会追查的,不问她不代表不问别人,锦衣一定把什么都说了。
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看见魅魔带走了她而已,自身难保的人又怎么可能出来救她?回来后她自己不承认,别人又能说什么?
一定是这样和他解释的吧?她什么都不想追究也不想提起,他知道后完全可以装不知道,更不该问她,他试图拉开她的手
“你只有正视它,才能彻底打败它,不然要永远被它钳制,防止它随时随地冒出来扰乱你的心。”
这些她都知道,她已经很坚强了,不需要他的同情,所以收了眼泪,擦干眼睛,对他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你想多了,我好得很,那个畜牲被我剁碎喂了狼,我的恨也早消了!以后我会保护自己,不会再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的,你放心吧。”
敢欺负她打她主意的都死的很惨!现在她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
“太便宜他了……”
她从他眼底看见一丝滔天怒火,眨了下眼睛又掩盖下去了,她当作没看见,有些事无法改变就不必纠结,便眼睛一闭
“睡觉!天就要亮了。”
一朵花引起这么一连串事件,他是故意的吗?不过他知道后她心里莫名其妙的踏实了,是怕他嫌弃自己吗?想想也不是,他以前不是还有两个长期床伴吗?
唇上印了一个轻吻,像怕惊醒她一样。
“以后遇到什么事不要憋在肚子里,我可以替你分担,劳心劳力绝无怨言,你可以放心使唤。”
她没睁眼,装瞎装聋又装哑,他也没计较,拥着她没再开口。她不想使唤他,使唤不起,他们之间条件谈好就行。
说要睡觉,闭着眼睛一直没有睡着,感觉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声,睁开眼睛他的侧颜映在她的眼帘,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原来那双总能看透一切的眼眸闭上时这么好看,弧度优雅线条流畅,整个人透出一种安详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