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钟他是没有意见的,但是跟着鲁统一起来,他多少还是有些不爽,越靠近天山,天色越暗,常夜之时,霞光满天,即便不用火把,也能看清脚下山路,走了一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呼延山石刚准备派人去搜山,突然看到鲁统的马车停了下来,还不等他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就看到马车剧烈晃动,片刻后便听到了马车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这马车四周都是血气方刚的金甲卫将士,试问,谁能扛得住,看着眼神迷离的将士,呼延山石怒吼一声,“都在干什么?还不去上山?”
“是。”在呼延山石的怒吼中,马车四周的金甲卫将士才去上山搜寻宝物,路上边走边讨论马车里的光景。
片刻后,解决完大事的鲁统意犹未尽的从马车里走出来,老者似乎是有些不满,刚下马车的老者便伸手探入马车,一身惨叫后,鲁统那干枯如老松的手便扯着香女的头发将嘴角满是鲜血的侍女拖拽了出来,可怜的女子就这么被拎了出来,白净的身子上满是淤青,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呼延山石双拳紧握,皱眉看向鲁统。
鲁统一把扯过侍女,女子痛的眼泪直流,“居然不是处子之身,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侍女捂着身子摇着头,还不等辩解便被老者一把扔到路边,老者转身看向呼延山石,突然一笑,目光狡黠的就像狐狸,“呼延将军,这女子赏给弟兄们了,如何?”
苦命的女子用被撕烂的衣衫遮盖着身体,不停的磕头求饶,可是在这寒风凛冽的天山上,求饶是最没有用的,呼延山石气得咬牙切齿,挥了挥手,“该干正事了,误了事,不仅大汗那没法交代,见了徐长老也没法交代。”
提到徐长老,原本还正笑得开心的老妖怪脸色突然一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鲁统一边整着衣衫,一边说道,“老夫知道怎么做,不用拿姓徐的压我。”
呼延山石看了看路边求饶是侍女,无奈的挥了挥手,很快便有金甲卫将士将女子带走,这里可是北境天山,衣衫单薄的女子根本撑不了多久,在军中即便是受些委屈,但好赖可以苟活,金甲卫军规森严,对于女子的处境,呼延山石根本不担心,只不过这一年来,老妖怪动不动就让长老门从各地送些正值风华的处子过来,供他玩乐;像今天的事情这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那些被他祸害过的女子不是受不了折磨命丧当场就是被扔到路边;或许是发现呼延山石每次都让金甲卫救下被自己扔在路边的女子,这老妖怪也是有些恶趣味的时不时就把衣衫不整的女子扔到路边;这让呼延山石是既气又无奈。
天山背面的岩壁上,一双眼睛正静静的看着眼前金甲卫的一举一动,刚刚老妖怪的举动也被他尽收眼底,宁延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人渣,早晚杀了你。”
这天山霞光确实美不胜收,刚到天山的宁延便被眼前璀璨的霞光所吸引,夜空明媚,山顶落雪,有种万籁俱寂此中来的感觉;然而在四面八方都是金甲卫和长老门手下的情况下,宁延也顾不上这些美景,他必须得尽快找到东皇钟,自己每耽搁一分,袁亥北他们就危险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