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章郡守。
章郡守愈听脸色愈白,听到最后,他这个浸淫官场多年的老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如今倒是显得,是他求着要参与到他们的阵营中去了一样!
李老起身,又说:“单使的意思呢,是咱们有什么事情,还是不能瞒着大家伙,都是乡里乡亲,对吧?至于说什么,怎么说,这就得要贤弟操心了。所剩时间无多,还望贤弟尽快啊!”
章郡守先前自称愚弟一为自谦,二也有拉近关系的意味,可这会儿再听他一口一个“贤弟”,又不由膈应——天晓得这老东西比他大了几轮。主要还是心态不同了。
但事到如今,他除了答应下来,也别无选择。
更何况,公布此事未必不是一个防患于未然的办法,真要等到了迎花神的时候才让百姓们知晓,闹得人心惶惶,只怕会更不好收场。
将李老送至府门,安排人将这大.麻烦送走以后,章郡守在门口愁得直叹气,旋即马不停蹄地安排人去挨县通知此事了。
至于各位县令们怎么做,就用不着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