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小子真真有点恶心他。
秦峰没理会乌古论卫光的反应。
他眉间轻挑,脑海中开始思索。
边塞诗啊,这可太简单了。
要说别的什么写物写景,秦峰说不得还得思考片刻,好好选择一首。
但说起边塞诗,哪个现代人不会背几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更何况上学的时候,语文书上最多的就是唐诗。
而唐朝也是写边塞诗最多的朝代!
老贼,你这是往小爷枪口上撞啊!
秦峰斜了他一眼。
这老杂毛和他身后辽国的行事风格让他十分不爽,这些家伙可是要坏他的躺平大业。
这还能忍?
子曰,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到了大夏,那就好好安葬在这里吧!
乌古论卫光要玩,那他就陪着玩记狠的!
“作诗没问题,不过方才比试,你们已经输了!”
“可你非得倒打一耙,还想来比试一场什么诗词歌赋。”
“既然要耍赖,那自然就得有耍赖的玩法!”
耍赖的玩法?
听到这话,乌古论卫光不明所以。
秦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就得立正。”
“既然你们不守规矩,那这个惩罚就得加倍不是?”
说着,秦峰咧嘴一笑。
“小爷记得,按照规矩,谁
输了,谁就要脱光衣服在地上行几圈羊礼对吧?”
“但让人脱光衣服这种事,小爷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就尔等那些烂了的东西,小爷我怕瞎了眼!”
说着,秦峰突兀间不怀好意地朝着万年书院中的沈兆明看了一眼。
沈兆明瞬间脸色铁青,死死埋着脑袋没吭声。
“既然要玩,那咱们就玩个大的!”
秦峰目露精光,往前疾走了几步,死死盯着乌古论卫光。
“除了牵羊礼外,我们再赌五座城池如何?!”
“谁输,谁把边关五座城池拱手相送!”
“小爷问你,敢不敢玩?”
话音落地,仿若惊雷炸响。
五,五座城池?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是大惊失色!
你他娘的还真敢说!
五座城池,你说赌就拿来赌了?
谁给你的权利啊!
身后,天启帝李景差点没气背过去。
这小子,真以为大夏的城池都是你家的了,说赌就赌。
要换成其他帝王听道这话,非得给你安一个大罪的名头。
除了天启帝李景,边上的一众文臣,亦是心思杂乱。
同样的,面前的乌古论卫光目光微怔,神色一瞬间变僵硬住了。
五座城池是什么概念?
一次性就拿出五座城池来赌,这他娘的哪里是在比试,分明就是在赌命啊!
这要是输了,回去之后不得被辽国人大卸八块?
即便辽王信任他,辽国人也敬重他这个相国。
但是,城池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
那些国人要真没了栖息之地,到时候有怎么会在意他是不是丞相?
到时候,怕不是辽王都很难保得住他。
这一瞬间,乌古论卫光只觉得脑子都发麻了起来。
“这……”
乌古论卫光抬了抬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敢情眼前这小子不但是混账,而且还是个疯子啊?
有你这样赌注的吗?
轻飘飘就是拿城池来赌?
对面的人不敢应答,秦峰则是挑了挑眉。
“怎么,不敢了?那你出来混个屁啊!”
“一天到晚就知道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
“你说除了就这点德行,你说你还能干嘛?拿你的大鸟吓寡妇?那你算是打错了算盘!”
说着,秦峰冷笑一声。
“赶紧的,一句话,敢不敢?若是不敢比,那就先脱光衣服在这里爬几圈。”
“别浪费小爷的时间,小爷都已经困的不行了!”
“你……”
乌古论卫光被慰的脸都绿了,哆嗦半响说不出来话。
这功夫,身后的耶律文竹上前扶住了他。
那张脸面若寒霜,她朝着秦峰看了一眼,顿了顿道:“秦世子,或许我可以跟你比……”
“不过,我方大学士的诗作,在我看来,确实稍微欠了些许火候。”
说着,耶律文竹从怀里取出一张宣纸。
她随手摊开道:“这是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