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写的一首边塞诗,如果秦世子能写出更加高明的。”
“你的一切要求,我便全都答应你!”
“嗯?”
听到对方如此说,秦峰不由的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按理来说,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虽然有着儒门大师兄的称呼。
但说到底,他终归只是一介白身。
便是在辽国,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职位。
这家伙,哪里来的权力,敢代表辽国应下此等赌注?
秦峰脸上疑惑,神色间透露出几分怀疑。
耶律文竹似乎看出了秦峰在想什么,语气一冷。
“你放心,我既然敢说出口,那就一定能办得到!”
“只要你能写出更好的佳作,我们辽国使团便认输,如何?”
对方话音无比自信,听到这话,秦峰嘴角啧啧称奇。
能代表辽国应下这等赌注,看来这儒门大师兄,背地里的来头当真是不小啊……
想了想,秦峰接过宣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眉宇间微微动了动。
不得不说,眼前这家伙的确才华的确不俗,也有狂傲的资本。
一个开头,便让他感到惊讶不已。
之前两人的那首诗和耶律文竹的比起来,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见到秦峰沉默不语,原本被气得哆嗦的乌古论卫光,此刻也来了精神。
娘的!
该死的小贼!
刚才居然把老子吓住了!
乌古论卫光看了秦峰一眼,冷笑道:“怎么,刚才你这小贼一张嘴叭叭叭的,不是挺能说吗?”
“怎么现在,是作出不来了?”
“哈哈哈,小贼,老夫也不怕告诉你,当年儒门一众大儒们都说过,在诗词一道,他们年轻时都不如萧先生!”
“你想赢过她?哈哈,别说你了,便是整个大夏的读书人摞在一起都不配!”
说着,乌古论卫光越来越气。
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
刚才居然被秦峰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给吓住了。
惊天豪赌带来的恐惧烟消云散,此时乌古论卫光的心中只有一雪前耻的快感!
他冷笑道:“赶紧写,别说你要赌五座城池哪怕是七座又如何?”
秦峰一愣。
嘿,还有这种好事?
这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七座?行,既然你说了,那就不能再反悔了哦!”
没等乌古论卫光开口,秦峰目光直射耶律文竹。
“一日时间太长了,小爷还我等会还得回画舫内睡一觉呢!”
“既然咱们赌七座城池,那小爷今天就给你来个七步成诗!”
七、七步成诗?
一听这话,耶律文竹美目瞪大。
她当初写出这首边塞诗,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眼前这家伙怎敢大言不惭,甚至还号称要七步成诗?
而刘光奇等人听完,同样也目瞪口呆。
他们想着,这小子,当真是会作死啊!
之前还想着怎么对付武
将一系。
他们还没想出什么办法,这小子就自己找死了。
当真可喜可贺啊!
这功夫他们那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十数年苦读过来的,他们可太清楚,最难写的诗,莫过于边塞诗了。
恐怕连辽国使团带队的那位儒门大师兄,都不保证一日之内能写出来,就更别说在七步之内了。
便是文曲星君下凡,那也得一个头两个大!
“牙尖嘴利!”
耶律文竹冷眼看着秦峰,她已经彻底没了耐性,只当做是痴人说梦。
顿了顿,她催促道:“多说无益,直接用诗词定胜负吧!”
秦峰翻了个白眼。
随后在所有人充满戏谑的注视下,他开始背负双手,在城墙下缓缓踱步。
一步、两步……
呵呵,装模作样!
杜昌和抚了抚胡须,一脸的老神在在。
而临时的御驾上方,李景不由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死死的盯着城墙下的秦峰。
要是这次输了,可不是丢脸那么简单了,那可是足足七座城池……
若不是顾及现在人太多。
他很想冲下去把这小混账吊起来抽一顿!
小王八蛋,你是在拿朕的江山社稷开玩笑啊!
“三步了!”
辽国使团当中有人大喊提醒
“四步了,第四步了!”
终于,当走到第四步时,秦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