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他要去完成你父皇生前交代的正事,彻儿你还小,等你大些,母后再同你说”。
虞彻听皇后这样说,便也就不再问了。想着待他二哥回来自去问他便是。
陶卿与余穆年二人在去黎国的途中转道先去了趟玄门道观。道观设于山间,外有绿林环绕,似一处仙境一般。步入观中,道教气息扑面而来,各类天尊位列大殿,肃穆至极。二人被接至侧堂,堂中张贴的画卷也尽是得道者的模样,让人步入这堂中便感到肃清自然。陶卿一坐下便不明的询问道:“为何我们突然来了这玄门观?不是去黎国吗?”
余穆年斟一盏茶,浅尝道:“有些事还得在这道观调查”。
陶卿愤懑道:“若是殿下什么都不同我说,那我如何帮得上殿下,若是需要我配合我也不知该如何配合”。
余穆年见她这娇怒模样,轻轻笑道说:“父皇的死与这道观有关系”。
陶卿疑惑不解,他又道:“父皇生前服用的药丸便是此观中之人所制,所以需得前来调查一番”。接着又道:“现在那制药之人不知已逃向了何处,便往这道观中来看看是否有能查到些线索”。
说罢,一素袍老道便走了进来,他手着拂尘,长髯花白,目望之颇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老道长慈眉说道:“不知二位小友来观中为何事?”
余穆年正经道:“我二人来是想见一见贞吾道长,不知他可在观中?”。
老道长:“贞吾?寻他何事啊?”
余穆年又道:“我们兄妹二人是黎国人,家中有亲人患了怪病,听闻玄门观中的贞吾道长道法无边,可通天地,便想求他去为家人诊断一二”,说着他还不忘露出伤痛的神情。
陶卿见状也悲恸附和着:“是啊,道长,我们向外求了许多医士,都没有办法,便想着上山来求求贞吾道长”,她也极悲伤的模样,眼中似还挤出些眼泪诉道。
道长见二人如此模样,便也不在多问了,生怕触及他们二人的深处,便哀声道:“今日怕是要让你们兄妹二人徒劳而获了”。
余穆年故作菲薄道:“道长这是何意啊?可是贞吾道长嫌我兄妹二人啊?”,陶卿亦装作悲哀道:“是啊,道长”。
道长连忙解释道:“非也啊!若是贞吾在在观中,我们自然会相助你们,可现如今这贞吾不在道观中,早在几年前他便被瑄国的皇子请走了,说是为瑄帝制药,如今也未曾回来”。
陶卿:“可听说这瑄国皇帝已经宾天了呀?那贞吾道长也不曾回来吗?”。
老道叹道:“不曾啊,也不知贞吾现下去了哪里”。
余穆年神情惋惜道:“那我们兄妹便只能另寻其他法子了”。
老道致歉道:“真是对不住啊!让你们二人白走了一遭”。
余穆年:“道长无需此言,我还有一事想请教道长”
老道:“公子请说”。
余穆年:“道长可知道世上有什么药服用了会让人失去记忆?说罢便看了一眼陶卿,满厌担忧道。
老道斟酌了片刻,便说道:“是有这一类的药,此药名‘回舍’,食了便会让人失去记忆”。
二人听罢眼眸都闪亮起来,余穆年询问道:“那道长可知这药哪里有制?”
老道:“这玄门观中便有,且得道之人都会制”。
二人听见此处,高兴之余又充满了疑惑,余穆年又问道:“若是服了此药可有解?”。
老道抚着长髯笑道:“惭愧啊!此药我们观中与其他道观都还尚未研制出解药,若是哪一日炼出了,定会先,告知你们二人”。
二人听了心中即刻又阴雨密布,余穆年便道:“那就多谢道长了”。
出了道观之后,陶卿情绪一直很低沉,但还是对着余穆年致谢道:“今日多谢殿下了,竟还记着我的事”。
余穆年:“无妨,倒是你无需太过在意此事,今日没有收获,日后再替你想办法便是”。
陶卿:“嗯,多谢殿下。可我们还是不知那贞吾老道在何处,也不知要去哪里寻他”。
余穆年:“也并非是一无所获,至少我们知道了这贞吾自被皇兄带入皇宫之后,便再也不曾回过这道观”。
陶卿:“那便说明不是这道观有问题便是这老道有问题”。
余穆年:“正是,可今日我们来这道观并未发现有什么问题,那便只能是这人有问题。要么制药的人不是贞吾,要么就是这贞吾被他人控制了”。
陶卿:“那我们该如何做呢?”。
余穆年:“现下只有先找到贞吾才行”,说着二人便往山外走去。
承景殿内,虞慕景对着侍从询问道:“他们可出发了?”。
侍从:“是的,二皇子他们已于两日前便去黎国了现下应也到了”。
虞慕景:“嗯,可有发现贞吾的踪迹?”
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