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退再退,到时候这府里,还有你和你娘的立足之地?”
张客商一一道来,同他分析其中厉害。
“可你不同。你是嫡亲的大少爷,于情于理,宋府都全应是你一人的。”
“而你又同你母亲一样为人宽厚,日后即便管持府内府外,你二弟该有的,你也不会亏待,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张客商见大少爷敛下心神,仔细思索他所言,又添了把火。
“你二弟那个顽皮性子,小时便喜到处乱钻,净扰你爹办事。大了些后,不是东奔西跑,要这要那,就是整日瞧闲书,学什么机关术,哪有你小时乖巧。”
“俗话说,三岁看老,他这般玩物丧志,日后八成是个败家子,你爹拼死拼活挣回来的家业,你就忍心,叫它败在你弟弟手里?”
“张叔,这是何意?”
大少爷嘴唇绷紧,拧眉望向他,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