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的奖杯多到已经放不下了,这五年来,阮声作为‘浅茶背后的男人’,看着她一步一步从国际音乐圈的‘怪物新人’到‘流行乐独唱艺术家’,看着她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也越来越游刃有余,成为令后辈们崇拜、敬仰的歌手前辈,每一年年末,去参加各国音乐颁奖典礼的时候,都像是去进货的。
更有主见了,单论‘要不要举办婚礼’这件事,阮声已经磨了浅茶整整一个月了,要说这些年来浅茶唯一没变过的,就是不想举办婚礼的想法,要说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举办婚礼实在太麻烦了。
婚礼的筹备还好说,找个靠谱的婚庆公司一条龙服务就好了,浅茶介意的‘麻烦’是招待宾客,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阮声那边合作公司的老总们要请,而她这边,同行业曾有过合作的前辈们也要请。
这些前辈吧,要说和她的关系好,还真算不上,总之请来了担心招待不好会很尴尬,不请更尴尬,还不如干脆不办了。
阮家人如今管不到阮声头上,阮厉在阮氏的话语权现下已经被阮声全部架空,带着他的新情人,移民到北国享乐去了。
而阮声的性格,是属于比起事业更看重家庭的那一种,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去支持浅茶的事业,阮声培养了一支很厉害的代理团队,专门负责阮氏集团的代运营。
其中,代理团队里的几位执行总裁是他的手,心腹林逸、林嘉,则是他的眼。阮声的职能如今已经被他外放到了只需要在开董事会的时候,作为集团董事长去主持大局,故而在多数时间里,他都很是清闲地待在家里,或是陪着浅茶去出通告。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浅茶来做主,原本浅茶不想办婚礼,阮声想的是不办就不办了,什么都没有她开心重要,只是最近几年随着院长奶奶的年龄越发大了,催婚催得也愈发勤了,只领了证还不行,以院长奶奶老一辈的思维,不办婚礼就是渣男,哪里能想到其实是浅茶不愿意办呢。
“要办也可以,可以小规模的办,我看慈善之家后院那片草坪就不错,婚礼的宾客就邀请我们的弟弟妹妹们就好了,简单布置一下,在老人家面前走个过场。”
结婚证已经领过了,婚纱照也拍了,浅茶实在不想再为了补办婚礼多费心思。
在她看来,她和阮声的感情很稳定,这就够了,实在没必要大张旗鼓地补办婚礼向外人证明她和阮声过得有多好,低调些,过好她和阮声的婚后小日子就很好。
不过既然老人家在意,补办个小型婚礼让老人家安心倒也无可厚非。
在室外草坪上办婚礼只要简单装饰下就可以很好看,轻松又自在,重点是不用应付宾客,自由随性,浅茶觉得好极了。
阮声也觉得这主意好,不如说,只要浅茶能改变主意,她说什么他都觉得好。
嗯,其实就算她不改变主意也没事,大不了他忍痛挨上院长奶奶几手杖。
草坪婚礼的日子选在夏初的某一天,婚礼现场的布置,都是由慈善之家的小孩子们动手装饰的,现场有着漂亮的鲜花,色彩缤纷的气球,甜蜜浪漫的气息十足。
婚礼的主持人是已经成长为中学生的卡卡,证婚人则是院长奶奶,与常规的婚礼不同,浅茶与阮声的婚礼,一整个孩子们精心组织的文艺汇演,有歌曲串烧、舞曲dis,还有两个七岁大的孩子一唱一和说相声,乐得浅茶穿着便于行动的鱼尾婚纱,笑倒在阮声身上好一会没缓过来。
按照院长奶奶所说的,新婚妻子要穿喜庆又吉利的红色衣服,在文艺汇演……哦不,在婚礼仪式过后,浅茶便换上了一套款式简单大方的红裙,明媚、张扬,她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含苞待放。
新婚之夜理所应当在新房里度过。
集邮一般,阮声曾在海城置办过各式各样不同房型的房产,都是已经装修好的房子,有的还没住过,雇了家政人员定期打扫室内卫生,随便拎出一套都是新房。
考虑到次日下午还要飞回首都工作,于是距离海城机场最近的独栋别墅有幸迎来了新婚夫妇的首次入住,已经提前联系过婚庆公司,对主卧进行了婚房装饰,房间里的大床悬挂着红色纱幔,中式风格的婚房布置,恰好与浅茶身上的红裙很搭。
一进入房间,阮声就忍不住了。
浅茶握住门把手,正想关卧室的门,阮声已经抱上来,压着她亲。
浅茶懵了一下,下意识抵住他胸膛,就见阮声欺身压下来,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十分强烈的压迫感,比以往要迫切得多,门板被撞得重重关上。
裙摆被撩起,他的膝盖在浅茶的两腿之间朝上顶,灼热的吻从她的唇瓣向下,在性感的锁骨处深吮,混着浓重的喘息。
浅茶微微仰头,呼吸发烫,身子被阮声吻得软到没力气,头脑发懵地搂住他。
“怎、怎么这么急?”嘴没被堵住,可以说话,她却还是有点犯迷糊,他吻得太激烈了,红裙的拉链被扯到最底端,肩带要掉不掉挂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