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炮兵只是在做一些单调乏味的工作,身上并无军人的勇武气质。
直到后来19世纪末期,普鲁士军队中的炮兵仍然是下等人,比如有一次和法国打完仗之后,骑马炮兵在进柏林门之前还要把帽子上的白羽毛摘掉,否则会被认为是在挑衅胸甲骑兵。
当然,炮兵和其他军队泾渭分明的情况正在发生改变,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把轻型野战炮派发到步兵团,由步兵团的上校直接指挥,这就是所谓团属炮的由来。
这在欧洲当然是很大的一个进步,但在明朝却不算什么,毕竟明军的轻型野战炮一开始就是下放到基层部队的。另外,戚继光在蓟镇时的车营实际上就是炮兵部队,从来没有什么炮兵不是正规军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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