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春看到来人时,丝毫没有害怕,“楚漩,咱们不是断亲了吗?你还过来干嘛?”
院子里那堆物品都归楚漩姐弟俩。
更何况,无论是去老宅还是回来的路上,楚治都扛着一个鼓囊囊的麻袋,别人根本不知道抗得是什么。
楚大山跟船出海,这会没在家。
楚治乐颠颠地去办。
实际上,去的时候,是冯春躲在麻袋里。
冯春大喊大叫,“我冤枉!我没有抢!单据是楚漩偷我家的!你们偏帮楚漩!我要告你们!”
毕竟事发时,没有人路过楚漩家。
冯春略带遗憾地嘀咕,“这次没能找到现金,真是可惜!贱丫头不是要盖新房吗?难不成她的钱贴身藏着?”
说话间伸出手臂,让治安人员看上面的伤痕,还递上作案工具粗麻绳和破抹布。
最关键的是,楚漩能提供买东西的单据,而且有人证。
楚治上前为他娘捶背,“娘,能不能给我做一身新衣服?”
王德品和楚漩带他们去楚大山家。
楚漩低头继续写。
楚漩没有理会她,而是郑重地朝治安人员说道,“同志,我要告冯春和楚治入室抢劫!他俩抢走我家好几百块钱的物资。有米、面各四十斤,布料二十米、新鞋子四双、凉席两床、麦乳精一罐……”
冯春冷静下来,看向为首的治安人员,“求求你去县城查一下楚漩到底买了多少米面。肯定没有四十斤!”
楚漩一脸平静,“我不怕查。我在县城粮油站买的,我相信那边的工作人员一定记得我买过多少粮食。”
楚治害怕得直哆嗦,“这事是我娘拿刀子逼我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听到这话,冯春直接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