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过相抵,不赏不罚而已。”
“但是,王稚远都已经得到了全部封赏,那么我谢家的幼度,总不能是颗粒无收吧!”
我去!
老谢这厮!
端的是阴险至极!
居然敢攀扯老子!
“谢安他怎能这样说话!”
到底还是一家人,关键时刻,那胳膊肘不能往外拐,谢安话音刚落,急性子的王默就怒了。
他可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出的人,一跃而起,说着就要与谢安理论,身边的王荟连忙拉住他。
“此事与我王家无关,你不要中计,给别人当枪使!”
身为官场老油条,谢安的把戏,王荟一眼就看穿了,攀扯王谧,他当然也不爽,但是,此时的矛盾,却在谢安与司马曜之间,谢安这个时候把王谧拖出来,不过是乱攀扯,为了给他谢家找借口而已。
谢安直视着司马曜,想从忙着喝酒的某人那里逼出一个结果,然而,司马曜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典型了,他就这样任凭谢安逼视,却还能镇定自若,继续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