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里。
男人们洗澡相当地快。
等她们来到大堂,阿致已经领着小冬在角落坐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不先吃?”她笑着问。
“要等阿姐一起。”小冬脆生生道,“一家人整整齐齐,吃饭才香!”
出示房间号后,很快,他们的晚饭被端了过来。
四碗热腾腾地清汤面,一盘小炒。
虽然有点失望,但一想到是免费送的,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好在,味道不错,面的量也很足,管饱。
四个人都有些累了,静静地吃着面,听着外廊传来的雨声,没怎么交谈。
不过,除了他们这个小角落,其他地方可热闹得很。
充满食物香气的空气中,飘散着一句句带有各地口音的话语。
离他们最近的一桌,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显然是重归故里的之人。
此人抿了口酒,叹道:“咱们这里的气候,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啊,每到秋冬时节,就又湿又寒,难受得要命,不瞒你们说,我这刚回来两天,就已经擦了四次药酒了,半天不擦,骨头缝里直泛疼!”
“唉,没法子哟,这附近都是山,雾气和瘴气特别重,年轻人血气旺还好,稍微上点年纪就扛不住,特别是像咱们这种常年在外做工的,很容易寒气入骨,呼吸一重,就开始咳,咳着咳着,从胸口到全身都疼,只能靠药汤吊着。”
另一个友人也面露苦色:“你挣得多,还能喝得起药汤,我家人口多,上有老下有小,真是喝不起啊,只能硬扛着,况且啊,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总靠药吊着,是不是也不太好啊?你们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