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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职送行(2 / 2)

那些失踪的人中,还有不少少年!”

康熙面皮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阿灵阿犹不怕死地道:“皇上膝下多少子孙,太子膝下又有多少?”

这话就差说万里江山后继无人了!

“混账,混账!你敢妄言,你敢污蔑储君……你……”康熙着实被刺激的不清,他眼前一黑,脚步虚浮想。

“皇上!”梁九功连忙上前,将帝王扶住,急唤,“皇上,皇上,来人,去传太医……”

阿灵阿也慌了,忙上前,“皇上……”

“滚!”

阿灵阿不滚,等着皇上恢复。

梁九功一面给康熙揉胸口一面给他递茶,“皇上息怒,天大的事都比不过您身子要紧。万望皇上消气。”

康熙喝了一杯茶,直到眼前的晕眩消散后,才抬起眸子,执拗道:“将范缚押来。”

阿灵阿毫不客气道:“臣遵旨,但皇上也须得见一见佟大人。”

康熙又来气了,“他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朕为何要见?”

阿灵阿只觉得寒心,“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的是太子!”

“太子再有什么错,也不是你一个臣子所能指摘的!你休得犯上!”

阿灵阿道:“君君臣臣,君无君样,臣谏言还有错了。”

“闭嘴,给朕滚!”

阿灵阿刚直道:“臣建议废黜太子。”

“放肆!”康熙彻底暴怒,“阿灵阿,你再敢僭越胡言,朕砍了你的脑袋。”

阿灵阿见皇帝是真的生了杀伐之意,也不再纠缠,连忙滚了。

王鸿绪离开京城的那天,正是夏雨滔滔之日。

他依旧觉得莫名其妙,太子当年在江南恣意行事的那些事儿他可没有同其余人讲过,怎么就传到了阿灵阿耳朵里了。

他在酒楼之上,喝着闷酒,雨水打湿了对面酒楼的酒旗,他举目望去,京城商铺酒肆俱淹没在一片烟雾霏霏之中,柳树摇曳,榆槐在大雨中身影婆娑。

他不由触景生情,只觉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如这风雨之中的树木一般,忽遭暴雨突袭,左摇右晃,虽是夏日,却叫他心中萧索不已。

他对着夏雨吟诗一首,忽地隔壁传来一声叫好声,他探头一望,不是阿灵阿又是何人,他心中不喜,关上了窗子。

不等他坐下再饮一杯,门外传来敲门声,不用说也知道是何人。

王鸿绪不欲搭理,可对方显然恣行无忌,推开门,微笑着看着王鸿绪,“真巧,王大人也在这儿。”

王鸿绪略笑了一下,起身,拱了拱手,道:“今儿不是休沐,怎么国舅爷也来此处喝酒,好雅兴。”

阿灵阿觉出他面上的不快,笑了笑道:“王大人何时动身?”

王鸿绪道:“国舅爷若是寻开心,不如另去他处。”

阿灵阿不以为忤,笑呵呵地坐下,命人重上酒菜,反客为主招呼起来,“说起来咱们志意相同,如今心随所愿,务必要痛饮一杯才可。”

王鸿绪心中直冷哼,谁同他志意相同,他是皇上的心腹,他阿灵阿是外戚,是后族,哪来的什么志意相同!

阿灵阿亲自给王鸿绪斟了一杯酒,举了举道:“祝王大人一路顺风……”

“国舅爷唤错了,在下已是白身。”

阿灵阿知道他还在生气,洒然笑道:“哪里就是白身了,如今形势大好,王大人只待来日。”

王鸿绪勾了勾唇,笑容冷淡,心中的好奇不解是不行的,与他对碰了一杯,痛快的饮了,道:“国舅爷,咱们平日里可没有仇怨,我只求个明白,你在朝堂上说的那事儿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阿灵阿又给他斟了一杯酒,道:“劝君更尽一杯酒,饮完这杯我就告诉你。”

王鸿绪烦闷,仰头喝了,阿灵阿点评道:“这酒无味,来福,叫人上一壶梨花白。”

王鸿绪催促,“大人直言吧!”

阿灵阿一点也不急,道:“可不就是你告诉我的。”

王鸿绪道:“大人何必与我打马虎眼,我可从未告诉过大人,太子那事儿我是一句也没有对外人提。”

阿灵阿机敏道:“王大人记性不好,你怎会没有同外人提?”

王鸿绪沉吟思索,“是尤明昌?还是陈鹏年?”

阿灵阿笑呵呵道:“正是王大人本人。”

“我?我亲口告诉大人的?”王鸿绪骇然,难道梦中说出去的!稀奇!

阿灵阿笑得坦荡,“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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