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痒痒,“快拿钱!这人我今个儿要定了!”
又进来两个仆从,一左一右抬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银光熠熠。
老鸨只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王少爷这可使不得啊。”
“王少爷来醉香阁,奴家都是找最好的姑娘伺候,这小丫头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
“而且……王少爷玩的花样多,奴家担心这只小雏儿受不住。”
王少爷是醉香阁的常客,每一次来都能把伺候的姑娘折腾到半死。
温雪她还想留着培养成花魁,今个儿一百两给了王少爷,人能不能活着下床都是未知数。
仆从取出金元宝,老鸨眼睛登时亮了,以迅雷之势拿过,“还是王少爷出手阔绰!”
“奴家这就带她下去梳洗,保证白白净净送到爷床上!”
收起金元宝,老鸨虚扶起温雪,“王少爷可是你的大恩人,若是你伺候王少爷不尽兴,老娘把你皮扒了!”
温雪惶恐地点头,瘦削的身子面向王少爷盈盈一拜,“小女定然不会辜负王少爷这番恩情!”
“不错!”王少爷合上扇子,扇子顶端抵着温雪下巴,轻轻挑起。
温雪顺势仰头,还泛着水光的眸子正没入王少爷含笑的狐狸眼中,她慌乱避开视线,苍白的面颊飞上两抹红霞,连带着耳朵都是可爱的绯色。
王少爷瞳孔皱缩,呼吸微凝。
目光似是黏上了小姑娘,直到老鸨轻咳提醒,“王少爷,可别耽误了良辰。”
他收起扇子,领着仆从拓步离开。
老鸨拽着她到后院厢房,两个嬷嬷围了上来,把她扒干净扔进洒着花瓣的木桶中。
一个嬷嬷搓洗身体,一个嬷嬷为她包扎额头的伤。
擦干抹净后,又送到隔壁厢房穿衣涂粉。
她全程像是个任由支配的木偶,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具身体的模样,被嬷嬷牵进前院的房里。
老鸨端坐在雕花椅上,呷了口茶水,扔给温雪一个册子。
册子半旧,温雪翻开一页,香/艳的画面争先闯进视野,她面红耳热地合上书。
‘啪嗒’茶盏砸在桌上,老鸨神情不耐,“若想活着回来,就把这本书仔细看完。”
“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就看你自己了。”
半个时辰后,镍灰色的天飘下鹅毛大的雪。
温雪亦步亦趋跟在老鸨身后,路过半开的窗户,她余光瞟到平整如镜的湖面。
“王少爷,人到了。”
老鸨站在挂着‘一度春宵’的牌子房门侧面,推着温雪进屋。
夹带着浓郁脂粉味的暖风迎面扑来,登时驱散了周身寒意。
房间很大,布置精巧,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奢靡气息。
温雪向屋里趔趄两步,视线快速扫过房间一周,故作无意地撞上王少爷胸膛。
她立马像是受惊的小鹿向后退,迅速与王少爷拉开距离。
再回头,老鸨笑着关上了门。
温雪绞着手指,吓得小脸惨白,低着头只顾盯着脚尖。
王少爷不疾不徐地问:“害怕?”
温雪小鸡啄米虫似的点头,王少爷刚伸出手,她就转着眼睛往窗户那边躲。
怯生生地说:“王少爷,我,我感觉好热,我先打开窗户吹吹风。”
窗户推开一条缝,温雪目光从湖面上略过,眸底闪过了然之色。
王少爷悄无声息走到温雪身后,刚展开双臂,她就像脑后长了眼睛,侧身往旁边躲。
扑了空他也不恼,从桌上拿起一捆红绳,“小美人儿,还要我把你绑起来才能乖乖听话?”
桌上还有羽毛和小皮鞭,以及各式形状的柱状体。
怪不得玩的花,敢情是废人,温雪心中暗道。
红绳在手上绕了两圈,王少爷油腻腻的眼神落在温雪起伏的胸膛,邪笑道:“先从这里开始吧。”
温雪扶着墙,佯装害怕地小步后退,嗫嚅着开口:“王少爷,再给我一点准备时间,我一定会把你伺候舒服!”
温雪眼尾晕开红色,眼中溢出的湿意显得她更楚楚可怜。
这幅模样十分对王少爷胃口,肆虐的欲望充斥着大脑,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不需要准备,现在刚刚好!”
他一脸痴态,宛如饿狼扑食般扑向温雪。
温雪立马蹲下身,从他臂弯下躲开。
王少爷依照惯性撞上花瓶,只听‘咣当’一声脆响,瓷瓶四分五裂。
温雪故意叫出声,一惊一乍地扎进王少爷怀里。
紧接着门外传来老鸨的问询声,“王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见无人回应,老鸨试探性地敲了两下,温雪突然开门。
指向墙边的碎瓷片,“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