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山风拂过,楚溪抽走牒牍看了眼,辰允舟凑过去,“真要接下这任务,你有把握。”
楚溪抬眸,淡淡说,“没把握!”
辰允舟无奈望望天,“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内情呢?”
“你想要那两件宝物吗?”
辰允舟沉默,宝贝谁不会惦记,但也要有命享才是。
“听闻古符箓是记载久远以前的一段历史或者密辛事迹,可惜上面的文字谁都没法破译,虽价值连城在我看来也是废纸破烂,至于福和印到是有意思,简直就是免死金牌!有了它即使你罪大恶极被所有门派围剿,只要奉上此印,三日内所有门派不会再追杀你,皇家亲自监督,保证信誉,这好东西是什么时候落到云和斋手里的。”楚溪解释着。
“蓑雨城中盘踞着三大势力,以云和斋的势力最为强盛,城中大片的商户,帮派都在其治下,碧水澹台也是其产业,其背后有几大武林世家支撑,相较之下允墨馆,乞巧坊到像是陪衬,不过也不可轻视他们。”
“是啊文人的笔杆子才是最可怕的。”辰允舟感叹说,“这两大势力都遗失了物件,这乞巧坊不会独善其身吧,可惜消息太滞后……对了这乞巧坊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
楚溪思索了一小会儿,“那到没有,不过也说不定,压箱底的宝物可不会轻易示人。乞巧坊以秀艺名动天下,功夫武器方面以绣花针为主,一针出,千疮百孔,可比那暴雨梨花针厉害得多。”
辰允舟疑问道,“那谁敢在虎口拔牙!为什么!”
楚溪往外走去,“所以才要去一探究竟,或者凑热闹也行……”
辰允舟站着不动,低语着“专心吃瓜不出头,嗯,不错!”
见楚溪走出宫门,而且越走越远,辰允舟扬声道,“你去哪儿?”
楚溪回眸,“你不是也想去。”
辰允舟轻笑,瞟了眼才起床满眼惺忪的景一,交待了几句。
一溜烟的向门口奔去,善家全族迁走了,他可不信,定要亲自瞧瞧。
没多久两人便走到善家村口的牌坊前,往常这个时候不少善家人,三三两两的用牛车驮着一些果蔬上镇子去兜售,地里也有部分人开始忙活,一些老者会坐在前方几步的亭子内与人对弈,如今半个人影也见不到。
辰允舟驻足看了一小会儿,就看见前面道路上出现了一小伙人,用牛车驮着些货品,有农具,桌椅家具,还有瓷器,塞得满满当当。
他拦住了这些人,询问这车上的货品是从哪儿来的。
驾车的小伙子说听闻善家全迁走了,连个看宅子的人都没有,宅子内的物件都不要了,好些人跑来把能用的东西直接搬走,他们是听到消息菜赶着车来。
小伙子说完半垂着眸子,心里发虚……
辰允舟一听,眉一皱,瞪大眼珠子,凶狠道:“你可知我是谁!”
还没等这伙人回答,辰允舟自语:“第某某代灵阙宫主辰允舟是也,这善家用的地是我灵阙宫的产业,你们竟敢擅自抢夺我灵阙宫之物,是嫌脖子上的脑袋够硬,不想要了吗?真是胆够肥的,欺到我灵阙宫头上……”
楚溪打个哈欠,无奈看着辰允舟持续慷慨陈词。
那一伙儿傻愣愣的看着,不敢吱声,她没了耐心,拔出腰间灞玦,低鸣声响起,一剑斩出,路边上的一堆草齐整整的被削平。
那一伙人眼都看直了,吓得转身就跑,辰允舟朗声道,“别再来了,你的牛车,车不要了?”
一瞬间,那一伙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辰允舟无奈,有些吓唬过了,把牛车牵到牌坊下拴好,调侃道,“我俩要是上山当了土匪,你铁定是个行动派,一出手就把对方击溃的那种!”
楚溪冷瞟他一眼,“你肯定是最讨打的那一型,因为你碎嘴!”
辰允舟:“……”
进到村子内,又见到好几辆牛车,几伙人在从屋子内搬东西,这回辰允舟不啰嗦了,直接出手,把放在地面上椅子掀翻,狠狠斥骂一通,一掌击碎门前镇宅的石狮,整个人凶形恶相,与他俊美的容颜实不相符。
那几伙人只是附近的平头老百姓,往日里那见过这么凶悍的,吓得牛车也不要了,一溜烟的就跑了。
整个善家庄内一片死寂,辰允舟四面看看,还真静得出奇,老牛低垂着脑袋,车上装满了各类杂物。
他轻摇头,这些村民也是胆大,善家走得离奇,要是还有坏人在此,这些村民遇见了就是送人头。
这些物件还是不要变动,也许那天善家人能回来还真用得上。
楚溪去四处转了一圈,没发现一人,或者一个活物,养得家畜难道都吃了或是送人,好几间屋子内物件混乱,衣柜的衣物没有了一大半,被褥什么的到还在。
走进偏一些的屋子,里面的物件没被人洗劫,还保持着原貌,厨房内炉子上还炖着米粥,织机上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