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鹤白又来了美国,她现在是有时间就来,可能是一周,或者是两周,她有时间就要来看看她的男朋友。
倪若瑰用吻和拥抱抚慰她,她觉得不够,脱了衣服自我欣赏,她已经熟透,葡萄早已成熟,凭什么只用一个敷衍的吻就要打发她。
可倪若瑰还没回来,说是师兄找他,不知道是哪个师兄这么不长眼,穿着蕾丝吊带裙,不甘心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翻翻杂志,却听见外头有响动了,是他的声音。
外头萧良月说:“人家女孩专程来还你衣服,这件是她新买的,你买的那件弄坏了。还有鞋子,人家也付钱了。”
尉迟鹤白过来,萧良月就自己搬了出去,不太愿意看见情侣相处,并且不是那么和谐的情侣,看了心烦。
倪若瑰叹气,提着Fendi袋子进门,尉迟鹤白就跳上来,“给我的礼物?”,没有女人能抵挡华服的糖衣炮弹,尉迟鹤白这种家境还算可以的都不能。她对这件晚礼服非常满意,“那我去试试。”
其实是小了点,尉迟鹤白年纪大了崔韵时七岁,骨架更大一些,这裙子其实裹得很紧,她穿出来,笑脸热烈,“知道买东西给女朋友赔罪了,不错嘛,我没看错你。”
疲惫,深深的疲惫感。尉迟鹤白兴致正浓,倪若瑰却觉得自己对她很难再提起兴趣,他现在想的是,崔韵时干嘛要还他裙子,她有钱吗,是借的,找谁借了钱呢?或者早知道她这么固执,当时就不该强行塞给她裙子,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去也好,反正她就是漂亮,穿麻袋也是漂亮的。
倪若瑰揉着额头,尉迟鹤白也不是完全不懂,她眼神就渐渐凉了,最后变成一种考究,问:“这裙子不是买给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