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鹤白甚至都不肯进房间换衣服,直接在倪若瑰面前脱了裙子,说:“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
倪若瑰不说话,可有时候男人不说话比说话还令人难堪。尉迟鹤白穿着贴身的内衣内裤,抄起剪刀就开始剪裙子,“哪个小妖精的,你买给哪个小妖精的,我让你买,我让你买!”
倪若瑰闭上眼睛,尉迟鹤白绞了晚礼服,疯道:“你为什么要变心,为什么?”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倪若瑰说了句他埋了很久的话,“鹤白,其实我们不合适,我们分手吧。”
女人对感情的感觉其实很准的,尉迟鹤白上次来就觉得不好,她问:“是小花吧,是你标的那朵小花吧,是她吗?是不是她,我想见她。”
“不行。”倪若瑰想也没想就拒绝。
尉迟鹤白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交往几年的男人,她说:“我真恨不能掐死你,你这个负心汉。”
进去穿了衣服,尉迟鹤白推着行李箱出来,倪若瑰连送都不愿意送她了,知道她在波士顿有同学,知道她能干,知道她英语流利,再多余的关心,全是不必要。
尉迟鹤白推着行李箱,直接给萧良月打了电话,“你有时间吗,我有事问你。”
萧良月不知道尉迟鹤白和倪若瑰吵架,甚至已经分手了,因为尉迟鹤白没拖着行李箱,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若瑰说那裙子我也穿不了,小了,还是给人小姑娘吧,你知道那小姑娘的联系方式吗,让她来拿裙子。”
语气实在太平静,怕被萧良月看出破绽来,尉迟鹤白端起咖啡杯,略微低头。萧良月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见或不见,都改变不了什么。”
尉迟鹤白这会儿都不想再装了,“她很漂亮是么,你也很喜欢?你们都喜欢她?什么样的大美人,你们......”萧良月说:“适可而止,你冷静一点,你也不差,为什么和一个小女孩过不去,你还这么年轻,人生不是每一段恋情都要步入婚姻的,起码也曾经相爱过,不是吗?”
“我不甘心,你帮我约那个你们口中的小姑娘出来,我可以不和她说话,但我今天一定要看到她。”
“今天?”
尉迟鹤白点头,“就今天,否则我闹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