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像那车是给他买的。这个大傻逼。
惊吓着爷,把爷伤口崩裂了还没跟你算账呢!我没好气地说。
作为赔偿,明天免费让你开五公里。
别明天了,正好我要去第三医院拆线,你把我俩送过去吧,省的爷们坐地铁哩。
哎呀,义德,真不好意思。他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我真走不开,真有一个重大事项要办,而且需要杰西一起帮忙,你克服一下困难,一个人去吧。
他说着搂了杰西的肩膀就上车。
不开玩笑?
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哪天负荆请罪!他单手做了个抱拳姿势,把杰西一把塞进副驾,然后从车前绕到左门,钻进汽车。
见他一脸严肃,我没再说什么。
车嘎一声挂上档,他猛打方向盘,车前轮原地拧出车身45度,接着发动机呜呜作响,车向路中间开出,绝尘而去,眨眼功夫便没入到车流当中不可辨识。
我有些失落,即便是去拆个线吧,小小的小事一桩,但有朋友陪着,总比一个人去不那么来的凄惶。可有什么办法呢,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朋友已被半路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