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一个飞镖,这要如何去查,唉。”温贤一脸头大的表情,哀叹道。
“你与南枫双剑合璧,还能有难倒你们的事,况你这绝世轻功不知踏过多少房顶,不如你再一一探来。”太子拍上温贤的肩膀,打趣安慰道。
“我就当你夸我了。”
“二位若需周鸣协助,自当效力。”周鸣上前客气道。
“那多谢周将军,听说皇上此次有意让周将军担任兵部要职,南枫先此一贺,以后朝中还望将军多多相助。”南枫收起飞镖,沉声说道。
“小郡王说哪里话,你我皆为朝廷效力,自当互相协助。”
周鸣面露喜色,客气之意语毕,转头对着太子行礼说道,“殿下,周鸣还有事,先行告退。”
“好。”太子颔首说道。
目送周鸣离去,南枫重重一拍身边温贤的肩膀,调侃道,“走吧温侯爷,展示你绝世轻功的时候到了。”
三人相视一笑,出了皇上的宫门。
温侯爷一回侯府便和温夫人去了流歌院子,告知她后日皇上在宫中设宴,邀她一起进宫面圣。
届时世家子弟也会携家眷进宫,人多嘴杂难免会有不堪之声入耳,便略微嘱咐了几句,叫她不要紧张,放宽心,皇上若问问题照实答便可,不用害怕,若有事自有宣毅侯府担着。
若不愿和那些世家小姐、公子相与说话,就跟在温贤身边,自有南枫和温贤护着她。
至于宫中规矩,明日府中嬷嬷来简单教导一番,再给她选几身合适的衣裳试试,仔仔细细的交代了许久,生怕流歌洒脱性子不习惯宫中规矩受委屈,直到天色已暗该用晚膳时,温侯爷和夫人才踱步出了流歌房门,回了正院。
一进房门温夫人边给温侯爷宽下外衣,边说道,
“侯爷,下午贤儿他们送流歌回来时,南枫将流歌放在身前马背上同乘一骑回来的,还抱了流歌下马,江管家说那孩子站在门口看枫儿离去的背影都含了情的。”
温侯爷听温夫人说完,放下手里茶杯,抬头说道,“有这等事?这小子平时都懒得搭理那些世家贵女,这会子动作倒是快。”
嘿嘿一笑,又喝了口茶。
“这贤儿平时对坊间那些小娘子倒是殷勤的很,这会到没枫儿利落了。”
温夫人看一眼笑嘻嘻的温侯爷,继续说道,“我本想留流歌在府里与贤儿磨磨感情,日后将两人凑做一对,岂不更好,谁知这孩子此时竟泄了气。”
温侯爷摇头不赞同道,“哈哈,夫人心思我懂,儿女之事还得看两相情悦,贤儿与流歌虽性子相似,能玩闹到一起去,一块玩耍尚可,夫妻情分怕是没有。
流歌这孩子看着行事洒脱不拘小节,实则骨子里是个小女儿心态,比那帮世家小姐还脆弱,这南枫平日里冷漠但心思细腻的很,两人最合适不过。”
“也罢,不管跟谁在一块,总归都是咱们侯府里的孩子。”
听温侯爷一番言语分析,温夫人才将那心思作罢,随忧心说道,“今日枫儿这般带流歌招摇过市,只怕后日宫中设宴难免招致闲言碎语,流歌拳脚功夫虽厉害可也敌不过那帮世家贵女的嘴,况那周小姐早就青睐枫儿已久,我怕流歌那孩子受委屈。”
“无妨,有温贤和南枫在,还能让那帮人欺负了去,夫人且放宽心。”温侯爷拍着温夫人的手背安慰道,似想起什么好事般,面带微笑悠悠说道,
“不过公里设宴倒是个将流歌认作女儿的好时机。”
温夫人面带笑容点头称是。
南枫和温贤从宫里出来后,一路慢悠悠的驾马走在夜晚空荡的街道上,讨论着今日皇上交给他们的差事,实在头疼,单凭一个飞镖从何查起呀,但是南枫觉那飞镖不对,只因太过精致、完美,怕是已经被有心之人动过了手脚了。
不过他并未对温贤讲,明显有人并不想他们查,那他暂且按兵不动,假模假式调查一番吧,只怕张大人那也查不出哥所以然来,且等躲在暗处的人自漏马脚一击即中。
温贤想得头都大了,想想后日流歌还要进宫面圣,明日他要好好嘱咐流歌几句,莫在宫里与那帮碎嘴的世家小姐耍拳脚,叹一口气与南枫道别回府了。
送别温贤,南枫想着侯府别院闺阁里的身影,面露一笑,驾马拐入一个僻静小巷,勒停了马,飞身上了侯府的房顶。
刚沐浴完毕穿戴好睡袍的流歌,在屏风后面用毛巾擦着额前几缕浸湿了的发丝,突然被一双熟悉的臂膀从背后抱住,将毛巾搭在屏风上,转身伸手环向来人的腰间,抬头扬起甜甜一笑。
“为何不走正门?”
“只许你夜探我王府,不许我夜探你闺房啊,我这叫礼尚往来。”南枫抚着她额前的湿发笑说道。
“所以昨晚你是故意戏弄我。”小脸一怒,松开了环在南枫腰间的手。
南枫拉回她的手,放在腰间,说道,“一开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