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看着二位开车车子离开,我问洪翔宇:“你说他们是先去买羽绒服,还是先修车呀?”
洪翔宇没有听清我的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送走了那二位,我的手机响了,是黄昆。我对洪翔宇说:“喏,冤家又来了。”
我刚一接通,对面的声音好似扑过来一般,“出啥事了?”
“哟,你装上会拐弯儿的千里眼了,足不出户,净知天下事呀。”我调侃道。
“赶紧的,说什么事?”黄昆不客气的语气,好似问话的人是我一样。
“没啥大事儿,翔宇开车在步行街口被一泼妇撞了,已经处理完了。”
“问题严重吗?车子还能开吗?”
“不能了,要不你来把背到修理厂?”
黄昆一听我的话便知没事,笑着说:“咱一起去吃饭吧?他出来以后就没见过面儿。”
我征求了一下洪翔宇的意见,爽快地答应了黄昆。挂了电话我问洪翔宇,“车子是你的?”
洪翔宇笑了笑说:“哪啊,我老板的,弘美置业的老王头。”
“我以为现在刑满释放都有奖励呢?”我的话一出口顿觉不妥,斜眼观察洪翔宇的反应,他并未介意。于是我接着说:“急着修吗?”
“没事,刚刚老王头就在车上,赶去应酬打个出租车走了。明儿他自己开家里那辆宝马上班。”
我点点头,保险公司的人赶来拍了照,做了笔录,我和洪翔宇就开车向南街夜市去了。由于刚刚蹭了车子,这一次我们老老实实地将车子停在不碍事的地方,但并非是停车位。
“不怕罚单吗?”我看着洪翔宇把车子熄火问道。
“老王说一个月领不回五六张罚单就不算男人。”
“他的狗屁见解倒是蛮潇洒的。”我重重地关上车门。
“我后备箱里有酒,要不拿两瓶吧?”这时的洪翔宇与刚刚事故现场那个几乎判若两人。
“别了,老板们的心思细着呢,不合适。”
“咱又不喝他的茅五剑,一二百块钱的酒他根本记不住。”
我摆摆手,示意往夜市摊儿里走,“用不着,黄昆肯定带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