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她倒吸了口很长的气,呲溜着嘴说。
“理论上可以,要点儿境界。”
“人生是得道成仙的过程吗?”
“不是,但好像都是往那儿靠,很少有人能达到。”
“你希望吗?”她把脸凑得很近,关切地问。
“不希望,因为要经过磨砺。”
“可人人都在磨砺中生存的呀?”
“不那么卖命地体味真谛也能活一辈子,人生嘛,何必较劲儿。”
“来生再说?”
“来生?依然如此。”
她把探过来的身体收回,严肃地望着我,不发一语。我刚要开口解释,她唰地站起来,对我郑重地说:“我有些讨厌你。”然后“嚯嚯”地出了卧室的门。
我并未惊讶,甚至连怅然若失都没有,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