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攒下余钱买了如今住着的这间宅子。
云初想起在现代时自己便是靠着厨艺实现了财富自由,既然宋家本就是做吃食生意的,自己何不重操旧业,说不定还能开创出一番事业,延续过去的辉煌。
云初盘算了半宿开店要考虑的事情,第二天宋老太看到她眼底的乌青时,给吓了一大跳了,以为她病情恶化,说罢就准备出门请大夫。云初知道家里的条件,哪肯花那冤枉钱,只好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宋老太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孙女一向懂事,但在听到云初的打算之后,惊讶之余又有些心疼,“你这小丫头一天天心思还挺多,有我这把老骨头在呢,哪用得着你来操心这些,要真到了你说的那什么山穷水尽的时候,阿奶就带着你回老家,咱家还有好几亩地呢,怎么着也饿不死。”
云初听了宋老太的话,心里顿时有些感动,可还是摇摇头拒绝道:“阿奶,我知道您疼我,可我不能拖累您,更何况大伯一家的日子也过得艰难,我不能再去添麻烦了。”
原来宋老太一共育有二子一女,云初的父亲排行老二,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跟着一位大厨做学徒,只是他实在没什么天赋,见无法继承师傅的衣钵索性出去开了家脚店自立门户,而云初的大伯则继承了家里的田产,在宋父出事之前,宋老太一直和大儿子一起生活,其实宋大伯为人老实敦厚,定不会介意照看云初,可他娶的媳妇却不是个好惹的,整日里只知道算计,她本就不满云初一家日子过得比他们更好,若是真要云初同他们一块儿生活,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宋老大知道云初说的是实话,心里不由得更加自责,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既心疼孙女如此年幼便接连没了爹娘,可也不愿大儿子家宅不安。这回她从老家过来照顾云初,自己那大儿媳就已经明里暗里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如今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相看儿媳时没多长两个心眼,才娶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回家,心中长叹一口气,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院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宋老太开门一看,一名男子正不耐地站在门外,面色颇为不善。还没等宋老太开口,他便一把推开宋老太,大步迈入院中,语气颇为嚣张,“宋老二人呢?他那房租可已经拖欠了有两个月了,今天怎么着都得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
宋老太一时不察,只感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整个人便向地面倒去,幸好云初听到外面的吵嚷声,有些不放心,这才能及时扶住她。
云初安顿好宋老太,转头见那人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语气也冷了下来,“你是何人?我父亲去世不过一月,你便在此高声喧哗,可有半分对死者的尊重?”
那男子见一小女娃竟敢呵斥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抬手便向云初打去,没想到下一秒手上却传来剧痛,一下跌坐在地上,不知那女娃使了什么手段,她的胳膊好似断了一般,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云初在现代时,从小力气就比别的孩子都要大,后面更是逐年增长,等她成年以后,三五个壮汉都不一定打得过她。幸好这身本领跟着她一块儿过来了,不然今日还真对付不了那男人。
云初看那男子穿着富贵,她一初来乍来的,倒也不敢真的得罪了他,因此只让他略微吃些苦头就收手了。
只听咔擦一声,那男子感觉一阵剧痛之后胳膊就又能动了,不由得对眼前的云初敬畏起来,哪还敢像刚来时那样嚣张。
一旁的宋老太看到那男子想对云初动手,急得她抄起扫帚就要跟那男子拼命,没想到下一秒云初轻轻松松就把男子制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那娇娇软软的小孙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不不不,一定是她的错觉,肯定是那男子太弱了,对,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