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听了这个问题,有些不解:“妈,您怎么这么问?”
“我想了解了解他的为人。”
娄晓娥的母亲笑了笑:“他学的好歹也是谭家菜嘛,要是人品太差,我得找他去,不许他败坏了谭家菜的名声。”
“这样啊。”
娄晓娥再度放下汤碗,理了理鬓边发丝,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娄晓娥母亲和娄半城互相看一眼。
明白了吧?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能说,恨不相逢未嫁时吧——原来娄晓娥出嫁,哪有这样在意过许大茂?
还是娄半城两口子感觉许德清、许大茂一家人老实可靠,可以托付女儿终身,这才连哄带劝,把女儿嫁出去了。
谁能想到许大茂一家全都是戏子,演的跟真的似的。
现在娄半城就算是知道情况,慑于铁拳的强大威慑力,新时代的政策,也不得不忍下这个后果,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原来听许大茂,感觉何雨柱挺傻、挺坏的。”
“最近感觉许大茂说的不太对,何雨柱是真的聪明人,许大茂才是小肚鸡肠、卑鄙小人。”
“还有,他也真不错,经常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饭,我跟着吃好多次了。”
娄半城感觉有点牙根子发酸,听不下去了。
娄晓娥的母亲倒是来了兴趣:“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何雨柱讲了两个挺可怕的故事,聋老太太说,何雨柱讲这两个故事,是对症下药。”
“还说,我有空也应该去找何雨柱,听他给我讲一个故事。”
娄晓娥兴致勃勃地对母亲说了“月牙儿”、“红蜘蛛”两个故事。
娄半城听后,笑了一声:“还挺有心的!”
“叶先生的月牙儿是母女两个,他是改成了婆媳两个,故意用故事劝导那寡妇,不要以色娱人,否则就是自轻自贱,堕入深渊。”
“还有那红蜘蛛,我之前没听闻过是什么人写的故事,以红蜘蛛比喻女人,又是什么典故。”
“或许是何雨柱临时编造出来,劝说那进城的姑娘不要被人轻易骗了,最后落得悲惨下场。”
娄晓娥这才恍然:“他讲月牙儿,是劝告秦淮茹;讲红蜘蛛,是劝告秦京茹——所以聋老太太才让我找他听故事,也听听他的劝告!”
娄半城听到这里,不由惊讶:“你们这四合院各路神仙有点多啊?怎么这么多聪明人?”
“许大茂一家就够鸡贼奸诈的;这何雨柱讲故事的心思,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旧社会的师爷、说客一类,心眼多得很。”
“那聋老太太,也能看的清楚明白,也不是寻常人!”
娄晓娥不悦地说道:“那就我一个是傻瓜呗?”
“还真有可能。”娄晓娥母亲认真点头。
“妈!”娄晓娥娇嗔,“您怎么也这样?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
“行行行,我不说了!”
娄晓娥母亲笑了一声:“赶紧喝汤吧,再不喝汤都凉了。”
“嗯。”
“对了,妈,您说我还去不去听何雨柱讲故事?”
娄晓娥拨弄着调羹,低着头问道。
都这样了……我们还能怎么说啊?
再者说,许大茂一家不是东西,还能怨我们家小娥吗?
娄半城两口子对视一眼,都有了决定。
“去听他说故事。”
“回来跟我们说一说,他能讲什么故事。”
娄晓娥有些不安:“我真去听啊?挺不好的吧?”
“怕什么?许大茂拿咱们家钱不清不楚的花销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们家没一个对你好的,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我都有心让你立刻回娘家来。”
娄半城说道:“他要是敢多说话,你就让他还钱,或者用点钱把他打发了。”
“他们家,盯上的不就是我们家的钱吗?”
娄晓娥听了这话,摇了摇头:“可我没钱了啊,都被许大茂花光了。”
“你没钱,我有啊。”娄半城起身取了厚厚两叠钱,摆在娄晓娥面前,“咱们都吃一堑长一智。这些钱你自己放好了,轻易不要再给许大茂,卡着他脖子。”
“到时候他至少要看在钱上,听话一些。”
“还有,我们不能跟你们关系太近,你多听一听聋老太太和何雨柱的建议,这两个是聪明人,待你应该还算不错。”
娄晓娥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娄晓娥母亲说道:“这两天我也得用一些钱,见一见我们师兄弟。”
“厨子又要开会?”娄半城不以为然地问道,“前些天职工厨艺大比拼不是刚进行过一次?”
“那比的是包馄饨、拉面条、蒸馒头、雕菜花的速度,跟我们这些做菜的厨艺,不挨着。”娄晓娥母亲说道,“我也是好久没见过师兄弟,顺便跟名厨们都见一见面。”
“我手上没厨艺,嘴上可不虚他们,到时候谭家菜说起来还是响当当的招牌。”
“是是是……谭家菜大小姐!”娄半城不以为意。
要说其他事情犯忌讳,和厨子来往,还真没多少忌讳。
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