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是为了你服务的。”
他完完全全地从背后抱住你,你瑟缩了一下,小巴蒂却将头埋在你的颈窝处,隔着巫师袍如微风般轻吻你肩膀,“所以你所听到的亲和也好、安静也好、温馨也好,这些音乐所弹的都是多琳·伯斯德,而不是小巴蒂·克劳奇。”
他的手微微上抬,摸到你的下巴处,摩挲了一下,迟迟未再有下一步动作。你却在这片刻细微的相处中感到心中流淌的暖意,小心地将拇指琴贴身放好,你抬起头。下一秒,小巴蒂的吻便落在了你唇瓣上。
难得的,没有热烈交缠,没有进攻或者侵吞。此夜小巴蒂的吻就像他的乐声一样,仅仅是贴着你的唇面轻蹭,像是润物无声、流经大地的溪流,安静祥和。
你将手搭在天文台的栏杆上,回想着当年的乐声,将目光缓缓投放在塔外的星空上,另一手手指不知不觉上抬至唇前,微微失神。
“霍格沃茨的星空确实很美,不是吗?”身后远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的嗓音很粗重,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感。
你的目光一刹变得冷冽了起来,于是上抬的手硬生生落下一同搭在栏杆上。心头多了分被打扰被冒犯的不虞,你没有回头,只冷冰冰地堵道,“看来会议结束得很快。原来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也喜欢来天文塔观星吗,我打扰您了?”
身后那人是穆迪。他走进天文台后就再没有更进一步了,驻足在门边,伤痕累累的身躯倚靠在拐杖上,真眼与假眼一同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的背影。
……又是那种熟悉的令人胆寒的被凝视感。
“伯斯德家的小姑娘,说话不要总是这样带刺。”十分意外地,穆迪竟然笑了一下,这让你心中横生怪异之感,你攥了攥手掌,又听见他继续道,“天文塔,一个对于霍格沃茨学生来说几乎算得上是与世隔绝的地方,又高又冷,没人接近,对于某些人来说……非常非常,适合散心。”
你转过了身,手掌下意识摸上自己的魔杖,警惕地打量着他。
穆迪却像没有发觉你的戒备,自顾自地抬头灌了口酒,语气意味不明:“距离你离开礼堂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这个时间对于魔法部来说也足够开一场重要的会议了。你的丈夫早就离开礼堂,你不去找他?”
“这跟您有关系吗?”
穆迪的真眼仍在紧盯着你,里面满是试探的意味,但那只有着魔法力量的假眼却是在飞快转动着,像是眼珠后方的主人正在思考什么一样,最后他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开始拖着沉重的步伐朝你走来,“一个食死徒的未婚妻,很难保证她是不是也和自己的爱人一样从黑魔王那儿听了什么指示呢。”
“避开魔法部官员的陪伴,实名为监督,一个人来没有人的地方,更适合做些什么不易被察觉的事情,对吧?”
你深感被人冒犯,美眸骤时睁大,水雾迷蒙,握着魔杖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咬着牙反驳道:“我能够理解教授您曾经因为是个老练的傲罗而磨练出来的警惕。但……”
你深吸了口气,“但我想提醒您的是,我是福吉的妻子,我的爱人是他,家人是他,您所提到的那位食死徒,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
“是吗?”穆迪停下了脚步,站在了距离你两步的地方,宽大丑陋的身躯居高临下地杵在面前,你已贴紧栏杆避不可避,有点狼狈,穆迪的面色比刚才更为沉郁,像是笼着一片难以驱散的阴云,他慢吞吞地,在你震骇的眼神中将一只手搭在栏杆上,这近乎是个过分僭越的姿势,“但福吉夫人表现出来的样子,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爱他。”
他在福吉夫人这个词汇上加了重音,嘴中的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相反,我还记得,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吧?”穆迪低声地说,一双眼眸夹杂了疯狂又阴暗的意味,让嗓音也像伊甸园里毒蛇一样,危险而充满引诱的意味,“福吉夫人当时就站在审判庭外,打扮艳丽得让即使是我这种久经风霜的老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当时你看着克劳奇的眼神……和现在看福吉的可不一样。”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毫不示弱,“但那都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再恒久的东西都会消散。物是人非,显然感情也是这样。”
为了拉开和穆迪的距离,你已经将双肘撑在栏杆上,身体往后倾了,但他却像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一样,更迫近一步。这下你们的距离真的近到……像是你陷入他怀抱里一样。
你反感地蹙起了眉,别开眼,但穆迪却着急地将自己的长拐杖随意一推,空出一只手来掐住你的下巴,将你的头转了回去,“消散?呵……但我相信,就像再怎么样的食死徒都摒弃不了他们的本性最终回归到黑魔王身边那样,感情也是如此。花言巧语可掩盖不了……”
你没有听下去,抬手就是一掌打断了穆迪的话语,在他惊愕怔愣的瞬间将他推开,赶紧走出他的阴影。穆迪终于反应过来了,阴沉震怒地死盯着你,但你却在远处挑衅一笑,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