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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者不医(1 / 3)

待王鸿信为谢浮光包扎好额头,又反复确定他无恙之后,才对谢浮光道:“你所求医者是谁?”

谢浮光照实说了。

王鸿信摇头道:“那可不行,老夫我有个不破的规矩,医民不医官,你回去吧!”

谢浮光微微头晕,惊怒之下看了张省一眼,张省还跪在门口,已挨了贾轩几个棍棒,又有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跑出来看热闹。

谢浮光请求道:“我家姑娘他父亲是好官!”

王鸿信哧道:“好官,哪里有什么好官?你快回去吧,你的头我给你医好,其他不必说了。”

谁知谢浮光求道:“我不医头要医眼!”

王鸿信再不理他,自顾回去了。

谢浮光心里恨透了张省,呆呆坐在那里,贾轩见了叹了口气,向王家小院走去,他走到张省身边踢了他一脚,骂道:“孽障!”

贾营没跟着贾轩,反而蹲在张省身边,小声道:“师哥你真莽啊,幸亏今天我听话!”张省瞪了他一眼,贾营胖脸上一脸笑,并不害怕。

贾营正想再去看看谢浮光,忽见盼兰从山下蹦蹦跳跳跑上来,也跑过去迎接,大喊道:“盼兰,你怎么这么早回来,珍珍姐走了吗?”

盼兰人还未到,笑声先到了,她将两颗糖塞到贾营手里,两小孩肩并肩蹦跳着上来。

盼兰一眼就看到谢浮光头缠绷带靠在门口的篱笆墙上,“呀”的惊叫了一声,“这谁啊!”

她又看了一眼,惊喜道:“你,你不是那位哥哥吗?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原来盼兰正是王鸿信的孙女,不得她父母喜爱,就一直跟着爷爷过活。盼兰对崔筠与谢浮光二人很有好感,见谢浮光这样凄惨惨的坐在这里,问贾营发生何事?

贾营左手指张省,右手指谢浮光,将左手往右手上一拍,道:“他打了他,就怎么简单!”又指着谢浮光道:“你爷爷不给他治眼了!”

盼兰转而对张省做了个鬼脸,道:“张省哥哥,打人坏,打人羞。”就跑回家去了。

在王家小院里,贾轩已将崔筠的身世说了一遍,王鸿信有些动容,但到底没答应医治崔筠,贾轩正说得苦口婆心的,盼兰跑过来道:“爷爷,你去给那个姐姐治眼睛吧,”盼兰不知崔筠生病,还以为谢浮光来求医是为她医治眼睛,继续道:“那日在山里,那位姐姐救了我们两次呢!”

两个老头来了兴致,认真听盼兰说完山中发生的事,奇道:“这姑娘确实不凡。”

盼兰又去扯他衣角,又是从她衣兜里掏出最后两颗糖,王鸿信还是不依,盼兰佯装生气道:“爷爷,我觉得你做的不对。”

王鸿信眉头一皱,问道:“哪里不对?”

盼兰朗声道:“你定的规矩不对,当官的也有好官,老百姓也有坏百姓,你看咱们村子里那狗剩叔,好吃懒做,我今日抢的糖又被他夺走了,他病了你都为他医治,为何那么好一个姐姐你却不治?”

王鸿信与贾轩二人看着盼兰小嘴一张一合的继续道:“那姐姐不但人好,看着也没比我大几岁,还跟我一样是小孩呢,当官的不治,小孩子你还不治吗?”

贾轩高兴的摸着盼兰的头,也附和着对王鸿信说:“盼兰说的真好,老兄你再不答应,连你孙女都不服你。”

王大夫还能说什么,只好应下。谢浮光见王大夫应下,高兴谢过,没再停留就回庄子里去了。

谢浮光回到山上,将今日挣的银钱分配了,下午躺了一会,晚上又继续抄书写字。庄子里众人见他头缠白纱,他只说不小心磕到额头,在山下医馆里看过,并无大碍。

阿照将这事同崔筠说了,崔筠没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谢浮光又下山去请王鸿信,王鸿信替崔筠把了脉,说她是积日伤寒,开了方子就走了。

谢浮光送王鸿信下山时,王鸿信对谢浮光道:“这姑娘眼疾怎么来的,我既然来了,也可以连她眼疾一并看了。”

谢浮光摇头表示不知,看眼之事还得问过姑娘才算,王鸿信叹了一口气才下山去了。

谢浮光在镇上照方抓药,阿照去熬药时,崔筠叫住谢浮光问:“你头上的伤怎么回事?”

谢浮光不敢隐瞒,照实说了,“没什么大事。”他顺带着安慰了崔筠一句。

崔筠不做声,谢浮光想起今日王大夫所问,想了想,还是说:“王大夫医术高明,可否,请他看一看姑娘的眼疾?”

崔筠的眼疾,一直是她的痛处,她自己不提,别人也不敢问,因此话一出,谢浮光屏住呼吸等她答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筠才道:“医不好的。”

她不愿意多说,这是让他退下了,可谢浮光不死心,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希望呢。

他上前一步问道:“请王大夫看一眼吧,王大夫早年是宫里御医,医术高明。”

崔筠还是摇头,话语中带了凌厉之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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