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停止你的幻想,好吗?”
不,不,米歇尔正在毁了一切,我要停止这一切。
他笑了一下:“你以为她想睡你?她一点都不喜欢你,不然她为什么会睡我?想开点,她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只想要我,她的目的是我。”他说。
“现在,要么让我回去,要么你去接替我。”
我是一坨屎,我说,继续吧,继续玩你们的游戏吧,就当我不在,反正你们已经这么做很久了。
我想让整个世界万劫不复。
“总有一天,”泰勒回去之前对我说,“你会失去拥有的一切,你只有明白这一点,才能真正对我有用。”
第二天,我在搏击俱乐部选了个信赖的天使脸蛋的男孩。如果你第一次来俱乐部,你必须打一架,我知道规矩所以我选了他,因为我正在失眠,并疯狂的想要摧毁一切美丽的东西。
我用胳膊紧紧箍住那个孩子的脸,当他是个橄榄球,握紧拳头一顿猛揍,直到他像一团烂泥一样跌在我脚下,我和泰勒送他去了医院,他后来经受住了考验成了破坏工程的一员。
泰勒说他从没见我这么彻底的摧毁一样东西,他知道必须得把俱乐部提升一个档次,不然干脆关门大吉,于是他发明了破坏工程,把这个世界炸毁,一切文明打乱。
我没能把米歇尔赶走,因为泰勒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一天,米歇尔再来的时候不被允许进门了,因为我们的房子外头守卫了一波又一波破坏工程的成员,我和泰勒叫他们太空猴子。我听到她在门廊前和一个太空猴子讲话,说她要找泰勒·德顿。
那个太空猴子已经被训练的像个真正的机器人一样,她和他沟通不了,于是骂了一句脏话,在门口直接大叫:“泰勒!”
另一个太空猴子来拉她。
“泰勒!泰勒·德顿!”
屋子里的太空猴子都开始向门口走。
“泰勒·德顿!你这个混蛋!我要一枪打死你!”
如果我不说话,她马上就会被送走,所以我赶紧去门外把她拉进了门。
她拿了个塑胶的老二模型给我看,要我试试看大小,我说我和他的大小可不一样。
当然,她说,我知道,你和它大小当然不一样。
我受够了,我说,你很喜欢这样吗?
怎么了,她问。
跟我说你和他的事,跟他说你和我的事,你很得意吧,他还偏偏吃你这一套,我会告诉他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他的。
谁,她问,你看到我和谁在一起?
你知道的,我说,我不能谈他。
神秘人?她说,你要告诉我你其实是个巫师吗?
你知道是谁,我说。
所以你现在觉得我出轨?她问。
你一直在出轨,你个女表子,不要和我调情。
你得说个名字,你告诉我你看到我和谁?她逼问我。
我被她逼的步步退后,只顾得上说:“你知道是谁,我不能谈到他,你明明知道是谁,你们整天都呆在一起。”
她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说:“泰勒。”
是他,就是他,我心里这么想着,你就只在我面前装。
她又喊了一声:“泰勒。”
我看向门口,那里没有人,泰勒没有回来,我看向米歇尔:“这种把戏没有用。”
她目不转睛的盯了我一会儿,把浑身上下摸索了一遍,好像在想找东西和我打架似的,她盯着我退后了几步,开口说:“好吧,你不喜欢泰勒·德顿。”
“我们不能背着他谈论他。”我说,“你要知道这一点,他肯定和你说过。”
“噢,是的,他说过,必须是他让我叫他名字的时候,我才能叫他。”她说,“我现在知道了。”
“你很怕他?”她问,接着又说,“是啊,你应该挺怕他的。”
“不,一点也不。”
泰勒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发现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
“我得走了。”她说,“你能保守这个秘密吗?我们谈论起他的事?”
“当然,”我说,“每次都是你告诉他。”
“好吧,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她笑了,从腰间摸出一支烟,但是总是点不着,我走过去帮了她,发现她在颤抖。
她吸了一口,说:“你以为我一直在向他告密,谈论我们俩之间的事,是吗?”
就是你,但我没有说出口。
她好像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摇头说:“其实一直泄密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我们之中只有你最听他的话,我们两个说什么,他都会知道。”
“我真的得走了。”她说。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到她,她从电影院、酒吧和快餐店都辞职了,她消失了